通用的法則,這些廝殺人兒,還真就吃丁一這套,那十夫長老老實實牽了兩匹馬過來,卻不服氣地咕嚕著說道:“若比射鵰,你可贏不了我!”
“你還有馬嗎?”丁一望著那十夫長,對他問道,“若再輸了,你打算走回草原?”
那十夫長一時語塞,倒是邊上他的同伴轟然大笑起來,紛紛衝那十夫長叫囂著道:“跟他比,若是輸了,我借你一匹馬!”、“他孃的我就不信,廝殺落了下風,箭術還能讓這明人壓過一頭!”
“你們那顏等著呢,你把馬備好,下回找你。”丁一當然不可能在這裡裝逼拉仇恨,只不過這種廝殺人兒的性子,丁一太清楚了,可以輸,可以敗,一旦認慫,沒人看得起你。那十夫長也是聽著也先親信的話,便也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於是丁一騎在馬上便擎著明字戰旗,一路向瓦剌人的大營而去。
第二十九章或言堯幽囚(二)
“我渴了。”英宗在馬上,對丁一這麼說道。
後者聽著便扯下腰間的水袋遞給他。
“我渴了”跟“朕渴了”,不論丁一還是英宗,都很清楚這兩者的不同。英宗說“朕渴了”,丁一不理他,因為英宗把自己當成皇帝,丁一卻認為我陪你到現在,已經超出君臣之義了,你給我擺個屁的皇帝架子啊?我當你是朋友,不是當你為主人給你為奴作僕的;但他說“我渴了”,卻就不把自己當皇帝了,以朋友的身份,丁一沒法拒絕他的要求。他們兩個在這個時代來講,倒也真算得上知己,基本上不必過多的言語,就能理解對方想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英宗喝了水,似乎又想聊天了,但想了想,終於只是低聲說了一句話:“我保不住你。”
“有勞掛心了,我自有辦法。”丁一知道他的意思,英宗覺得丁一對那些瓦剌騎兵的態度,太過囂張了。他認為跟這些廝殺人兒講不清道理,一旦丁一惹出什麼事來,他真沒法子去圓場。
英宗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