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1 / 4)

小說:美人蕪姜 作者:這就是結局

歡上我以後難以自拔。項子肅,你敢不敢說是與不是……唔,你幹嘛?”

該死。那紅紅小嘴兒一張一合,字字珠璣,只叫蕭孑頓生一股被洞穿的窘迫與憤怒。他時至今日二十三歲,還沒有哪個人敢將他心思這樣赤摞摞地刺透。

那精緻薄唇對著蕪姜的口兒猛地便啄下去,心裡頭恨不得把她一口吞吃掉,頂好從這個世界上從此消失。許久了,才抬起頭來發狠道:“你說是與不是?……再敢多說半句,別怪我繼續對你不客氣!”

那忽然一觸而來的涼薄與溫軟,間摻著塵土的澀苦與清甘……一種陌生卻叫人染癮的男兒味道。

蕪姜半張著嘴兒怔愕著,眼目濯濯地說不出口話。她對酒後的那一次可分毫沒有印象,這會兒只覺得窘得不行了。好吧,她承認剛才確實有那麼一絲想要回味的情愫。卻原來被男人親是這樣的,纏纏膩膩,叫人心慌慌、氣都喘不上來,麻得不行了。

“無恥梁人,你剛才做了什麼齷齪?”蕪姜擦著嘴,拳頭一發狠捶過去。

蕭孑卻把她小拳兒用力一擒,齷齪?呵,天曉得那天晚上到底是誰主動?倘若不是她忽然襲他,他又怎會知道世間還有那樣一種叫人魂飛魄散的味道,並在之後夜夜貪渴而不得。

只覺得那夢中無數次欺負她的痛感瞬間回還,二人滯滯對視了一眼,趁她咬唇發怒之際,他又驀地俯下薄唇噙住她。

這個女人,真讓他有一種無處遁逃的沉迷,明明知道不可以,明明是假戲,她卻一定要他真做。她就是喜歡黏他纏他,也不管他對她的冷漠,頻頻主動挑釁著。天曉得他承受著多大的煎熬,時時刻刻記著自己是她的仇人,卻又無力抗拒。那煎熬便化作齒間的纏磨,叫她在他的懲罰下漸漸化成了一灘水兒。

其實他也不曉得自己為甚麼一定又要回來這一趟,或者是為了那串把玩了快二十年的佛珠,又或者是別的。但沒想到他回來了,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哄她。他這一輩子對女人的耐心都提前被她消耗了,將來他的妻子都不剩下多少。

“唔……”蕪姜被蕭孑箍著腰動不了,只得踮起腳尖。

“滿意了嚒?想了一下午嚒?我現在後悔沒把你殺了!”他攬過她,想把她抵在身後的馬背上,但馬背不穩,乾脆驀地把她軋倒在河邊。兩個人都是生疏,那唇齒間凌亂,她抵擋、他探索,氣喘吁吁,像山崩地裂前的危兆。忽然把她咬住一纏,她整個身子都瞬間顫了一顫,他便曉得了正法,開始霸道起來。

一種男人與女人的體驗叫人陌生,蕪姜早先還推擋著蕭孑硬朗的胸膛,待到後來被他覆住,便只是順著他的攻略任由著他欺負。但她竟發現自己並不抗拒這樣的旖旎,反倒有些想要繼續,那膩膩纏纏,像絲縷分不開,讓蕪姜想起了父皇與母妃遙遠的愛情。

“……子肅,你幹嘛?”她聽見自己叫他的名字,聲音像貓兒一樣,陌生極了,嬌嬌嚀嚀的。

“今後還說不說了?”他竟然還發狠地恐嚇她。一定是被她說穿了心境抓狂了。

她發現他特別喜歡吻她眉尖的紅痣,那略帶涼繭的手指將她髮絲撥開,痴痴看著。忽然便像一朵陰魂不散地帶毒之花,叫他毫不客氣地吻了下去。

她的聲音像是很痛,他才發現他的手去處不對……剛剛還說過她太平,這會兒卻捨不得鬆開。發現她正在看他,那般安靜,目光水瀲瀲的,竟然沒有畏懼。她若畏懼他反倒恨不得更加欺負,但她這樣勇敢,他卻忽然清醒了。

想起拓烈下午說過的,她想要一個男人帶自己去中原。或許她以為這種方式能拴住自己的心——但確實是。她與她的母妃一樣全是毒藥,只是她還小,尚不自知——這讓他一下子冷卻下來,然後氣喘吁吁地把剛才揉開的小衣掂好:“你若是不恨我,那就等著,等到我可以給你的時候。”

說完努力移開視線,抬頭去看夜色。

卻一瞬間愣住,看見不遠處的河邊,那隻死胖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出現。肩頭上掛著一小串佛珠,破袈裟裡卻兜著一大塊肉乾,有油汁滲透布面,暈開一灘。一看這樣子就知是要跑路。

連忙把蕪姜在懷裡一捂,清雋容顏上陰沉而窘迫——該死,從前那般冷酷,現如今總是被撞破。

“戒食,你來做什麼?還不快給我收起來!”蕭孑喑啞著嗓子,目中殺氣凜凜。

戒食只得齜著牙,不甘不願地收將起來:“啊,沒,沒,還不是怕你跑嘍!師哥,師哥你繼續,我這就去後邊看馬!只好你不跑就成,你要敢跑嘍,我就敢把這些事兒全捅給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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