韃子大軍已經越過了養馬島,按照韃子的速度,恐怕、恐怕現在已到達長江甚至……”
“末將,末將隨奎祀軍山東營的兄弟過來,一路上馬不停蹄,足足走了半個月……”
“四千戰船……”張貴也擔心起來,要知道防禦鄂州的水師,也不過是千餘艘戰船,韃子水師大規模南下,而且不顧一切,其中恐怕必有陰謀:“郭平,在南下之前,韃子水師是否有接到命令?”
“應該是接到了伯顏的命令。~”郭平著急說道:“魁字營的兄弟跟蹤蒙古騎兵的通訊兵,他們到達蓬萊之後,第二天就有更多的水師南下,隨後兩軍匯合後一起便迅速南下。”
“阿里海牙?”張貴看著郭平:“阿里海牙為水師統領?”
“應該就是這樣。”郭平點頭道。
張貴不由沉思起來,然後很快就被打斷了思緒。
“大人,大人,大人……”一個急促的呼喊聲伴隨戰馬,瞬間來到張貴跟前,張貴看了一眼,竟然是留守江陵和均州的王大用。
王大用“噗通”一聲跪下去,還沒說話就哭了起來,張貴心中有一種不妙的感覺,吳澄這人是憤青,是愛國主義者,思維也比張貴快幾秒,比他更加著急,一把拉住王大用,厲聲道:“王將軍,鎮定,鎮定,是不是朝廷出事了。”
王大用“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完了,完了。”
“莫非是皇上……”算了一下時間,度宗多活了兩年,就算度宗死了,這兩年來自己也不是沒有準備,王清惠算是自己布在朝廷中的一個棋子,張世傑受他影響也很深,還有其他的準備,張貴自然是希望用不上。
“大用,給老子站起來,好好說話。”張貴見兩件事恰好湊在一起,知道肯定發生了大事,聯絡到韃子水師南下之事,此時反而不著急了:“給老子好好說話。”
王大用這才回過神,哭泣道:“大人,皇上昏迷過去生死未卜,丞相賈似道、丞相賈似道病逝。”
“啊”的一聲,吳澄、郭平和文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