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意的微笑,道:“吵醒你了?”
司徒玉兒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怎麼了,等你等著,便睡著了,你幾時回來的?”
“剛進來。”莫小川笑著吻了她一口。
司徒玉兒也回吻著他,小手放在他的胸口上,輕輕挪動著,不一會兒,慢慢地挪到了他的下身處,輕輕一握,不禁面色一紅,道:“他怎地又長這麼大了?”
莫小川嘿嘿一笑,道:“因為懷中抱著如此玉人,他想不大都不行啊……既然已經大了,不如我們……”
“不了!”司徒玉兒急忙搖頭,道:“你明日還要趕路的,如何還做的……”
“沒事,你相公我強壯的很……”莫小川說著,身子一翻,將司徒玉兒壓在了身下,探手下去,觸手溫熱溼潤,探手點了點司徒玉兒的鼻子,道:“口中說著不了,身子卻是不聽你的話。”
司徒玉兒羞得揪起了被子蓋在了兩人的頭上。
莫小川緊緊抱住他,輕聲一笑,又開始了不規矩的動作,不一會兒,屋中的木床又發出了痛苦的鳴叫,搖啊搖啊搖……
……
……
翌日一早,莫府門前一隊人馬來到了這裡。
為首之人滿頭白髮,面上無須,正是晨公公,他捏著蘭花指,盯著莫府的府門,道:“顧大人,都這個時候,怎地還不見晨郡王動靜,我們要不要派人進去看看?”
被稱作顧大人的,是禮部侍郎,名叫顧連清,他本是禮部一員外郎,自從上次範子智的父親範侍郎,因為莫小川打死了他的兒子大鬧了一場,後又見莫小川成為郡王,怕被報復,便辭官而去,這才將他頂了上來。
這人年過五旬,雖然一直在禮部擔任員外郎一職,卻對禮部的一切瞭如指掌,再加上是因為莫小川的關係,他才當上了侍郎,因此,他一直都對莫小川很有好感,只是,平日間莫小川很少與朝中官員來往,他這人為人也比較中庸,不想出這個頭,這才一直都沒有來擺放莫小川,這次莫智淵安排他陪莫小川去燕國,儘管面上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心裡卻很是高興。
聽到晨公公的話,他猶豫了一下,道:“皇上命我們一切聽命與王爺,而現在也不到辰時,我們還是等一等把,待到辰時王爺沒有出來之時,在讓人進去問問情況,也是不遲。”
晨公公雖然面有不快,卻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這次莫小川才是正使,他和顧連清都只是副使,而且,顧連清是禮部侍郎,在這方面,也比他有話語權,也只能是閉口不言了。
莫府之中,莫小川微微睜開了眼睛,司徒玉兒還趴在她的胸前熟睡著,一雙美峰緊緊貼著他的身子,擠得從一旁溢位一團來,白嫩可愛,讓人不禁便想咬上一口。
不過,莫小川還是忍住了,昨夜是瘋狂的一夜,身下才床都差一點被他搖得散了架,司徒玉兒也累壞了,他不忍吵醒她。輕輕地挪動著她的身子,將她放到了一旁。
看著司徒玉兒還在熟睡,這才鬆了口氣,邁步走出門外,輕輕帶上了門,門外茹兒已經在候著了,為了不吵到司徒玉兒,她讓茹兒在廂房之中被了洗漱之物和衣服。
洗換過後,徑直來到前院。
前院裡,林風已經帶著人等在了那裡,他的小黑馬也已經牽了出來。
莫小川看了看,他點名的幾個人都到了,林外,林風還安排了十餘人,外加二十名親兵。他看了看,人手應該差不多了。便問道:“現在什麼時辰了?”
“回王爺,差一刻辰時。”林風回道。
莫小川點了點頭,道:“好了,我們出發。”
話音落下,他翻身上馬,當先朝外行去。
來到外面,顧連清急忙上前行禮,道:“老臣顧連清,見過王爺。”
莫小川點頭笑道:“顧大人免禮。”說罷,將頭扭向了一旁,看到晨公公後,他的面色一沉,顯然沒有預料到,皇帝居然會派晨公公來。不過,既然來了,也只能同行,聖旨是無法違背的,不過,晨公公站在哪裡,昂首挺胸像是大爺般的模樣,卻是讓莫小川很是不快。
莫小川倒不是一個計較這些雞毛蒜皮小事之人,不過,看著晨公公這副德行,他便從心底裡生出了幾分不快,住不住,道:“晨公公,是不是閹人都是不會彎腰的?”
晨公公聽到莫小川這話,面色一白,想發作,卻又知道不是場合,頓了頓,咬著牙,恭聲行禮,道:“老奴見過王爺。”
莫小川冷笑了一聲,一催馬,道:“顧大人,我們啟程吧。”說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