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
但是,鄭天南的劍將所有的箱子都挑開了,也沒有一個人跳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
隊伍的末尾,三個人叫罵的聲音越發大起來:“福威鏢局了不起啊?說削了鎖就削了鎖,說我們手裡藏了人就藏了人,來啊,看哪!再看有沒人?!”
“你真的感覺到了有人?這真不是你感覺錯了?”江月兒問道。
杜衍眉頭緊皺,似乎也有難解之處。
看鄭天南沉著臉走過來,江月兒慌了,趕緊擠出個笑來,還不等說話,他已經腳不沾地地越過了他們。
原本鄭天南看在江月兒同汗牛書鋪的關係,見到她雖說不是笑臉相迎,但也會打個招呼,這下可好……
隊尾,那三個人還在輪流叫罵:“去你X的福威鏢局,等回了達州城,我一定要好好跟人宣傳宣傳。什麼達州第一大鏢局,明明是達州第一大強盜……”
“就是,我看你們這些託鏢的人還是小心點,指不定什麼時候你們的貨也被人蠻不講理地全挑亂了!”
麻煩大了。
江月兒唉嘆著躺回了車子:“阿敬,要不你等會兒跟鄭大叔好好賠個禮?就說你不是有意看錯的?”
杜衍咬著嘴唇,沒作聲。
江月兒以為他是拉不下面子,心裡想著,還是她等會兒拉著他去一趟才是,免得跟鄭大叔明明是道歉去的,人家一看他這副死人臉,還不得以為她是結仇去的啊?
出了這一遭事之後,江月兒明顯感覺到,隊伍裡原本挺和諧的氣氛無端端緊張了不少。
幾個商戶望著那些鏢師,交頭接耳地不知在說什麼。
而那些鏢師,尤其是跟江月兒原先還有說有笑的那幾個,現在江月兒去跟他們說話,還沒搭腔,就被他們頂了回來:“江小姐,我們可不敢跟您開玩笑,不然的話,哪天被您給坑了,我們可沒地方哭。”
江月兒:“……”好吧,不說話就不說話,她反正也不會因為少說點話就寂寞死。
但是,中午停下來吃飯時,她去要點熱水喝,也被人陰陽怪氣地頂了一頓,氣鼓鼓回來了。
她在回車的路上,就下定決心:這回一定要跟阿敬說好,讓他好好跟鄭鏢頭認個錯,不然的話,還有一個月呢,被人這樣明裡暗裡地擠兌,難不難受啊!
然而,她回來找了一圈,也沒看見阿敬的影子,連墨生都不見了!
江月兒有種不妙的預感,趕緊問在車子附近的人:“郭大哥,我哥哥和他的書童你看到往哪去了嗎?”
那人指了一個方向:“往那去了吧。他說他要小解,帶著他的書童去了林子裡。”
江月兒趕緊領著荷香追過去:“阿敬,阿敬!”
在林子裡叫了半天,阿敬也不見人影。
江月兒只好又回車隊問其他人:“我哥哥不在那,大哥你是不是記錯了?”
“那不可能。”那個人道:“他是跟著後面那車子走的,後面那車子走的就是那個方向。唉呀,”他一拍大腿:“該不會你哥哥還覺得人家車子不對,追上去看情況去了吧?”
江月兒大急:“他怎麼不說一聲就跑了?這可怎麼辦?”
前面的鏢師叫了起來:“出發了,出發了啊。”
車隊裡坐在路旁歇息的人紛紛站起來,那位郭大哥提醒江月兒道:“他走的時間不長,你現在去跟鄭鏢頭借幾個人,騎馬去找還能追上去。”
江月兒連忙道謝,跑去前邊找到了鄭鏢頭,道:“鄭鏢頭,我哥哥不見了,求您給我借幾個人讓我找找他吧。”
鄭天南眉頭皺成了個“川”字,這兄妹兩人一來就一個接一個地給他惹麻煩,便是對這小姑娘印象再好,他也不想什麼事都順著她了。
他搖頭道:“鏢局裡保人是要求保人聽從鏢局的話,像令兄這樣不聽指令行事的人,我們是不會管的。”
江月兒一下就哭了:“鄭鏢頭,我哥哥肯定不是故意離了車隊的,他一定有要緊的事要做。求您幫我這一回吧,他就在附近,肯定很容易就找到了。”
鄭天南猶豫片刻:“我借你兩個人兩匹馬在附近找找,但是今天太陽下山前都找不到的話,我的人會馬上回來,令兄只能求老天保佑了。”
江月兒連眼淚都來不及擦,連連拜謝:“多謝鄭鏢頭,我們一定會很快回來的。”
鄭天南點了兩個人讓他們騎馬帶著江月兒同荷香上了馬,往她離去的方向看了會兒,搖搖頭:這趟出鏢很重要,他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