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
這還不算算錯的情況。
“這麼說來,在下的運用的這個割圓方法,大人可能想通?”朱常淵沒想到這個宋應星在割圓大術上走了這麼遠,如果不是古代計算條件有限的話,估計這貨真能還原了。
“自然是能夠想通,老夫當年苦思冥想,認為大人這個方法是最好的一條路了,只是可惜,那些資料,老夫並沒法算出來。”
“好,請坐。”有人懂得自己的方法,哪怕只有一個人懂,也就行了。
朱常淵看了看坐在第一排左首的程樹政,同樣問道:“程大人同為當代數術大師,不知道可能明白小子這個割圓的基本道理?”
程樹政臉色通紅,說不懂就是打自己家門的臉、打自己先祖的臉,可是若說懂吧,就有些打自己的臉了。因為剛剛就在不久前,他還罵朱常淵雞同鴨講。
“在下略知一二。”經過深思熟慮後,程樹政覺得打自己的臉要比打整個家族的臉要好些。
朱常淵本可以藉機譏諷,不過由於時間的關係,卻沒有得寸進尺,而是收拾一下心情,重新對著那歪歪扭扭的大圓,朝眾人講解道:“既然那天在徐府中割圓是用三十尺作為直徑,今天我們就算這三十尺大圓的周徑比,請大家看好。”
“是先講原理,你們看好了。”朱常淵直指大圓上道:“這是半徑,也就是十五尺,這條線是六邊形邊長的一半,便是七尺五寸。”
邊說邊將資料標在了各個線段之上。
“那麼接下里很簡單,根據勾股之法可以算出,這條線段的長度。”說到這裡,朱常淵頓了頓,看向第一排的算盤師父,道:“麻煩諸位師傅,幫我算一下二百二十五減去七尺五寸的平方後是多少?”
朱常淵問的這個問題很簡單,只是加法和乘法而已。
“啪啪啪。”程樹政算盤一撥,十秒鐘邊算出來,道:“是一百六十八尺七寸五。”
“再開方。”朱常淵道。
開方,呵呵。
珠算開方可是老程家的拿手絕學,怎麼可能難倒面前的這個自以為是的數術大家,算盤噼裡啪啦一陣響,大約過了三分鐘之後,程樹政道:“十二尺九寸九。”
可以說這個數字已經很精確了,珠算開方算到了小數點後兩位數,已經很了不起了,就連同坐的其他算盤師傅都對程樹政豎起了大拇指。
然而,朱常淵卻搖了搖頭,道:“你這個數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