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定是你自己的主意,你對得起我嗎?我含辛茹苦把你養大,當爹當媽,呸,不對!”
金元寶也呸了下,把紙條連唾液吐了他一褲腿。
姜信:真成精了。
“不過也有可能是她故意捉弄我的,不容易啊,總算把我放心上,願意費心捉弄我了,我好開心啊元寶,我請你吃狗肉好不。”
金元寶轉身甩尾巴就跑。
“真吃裡扒外的東西!”姜信只能拿出手帕將那紙條拿出,擦乾淨後看。
也虧了這紙質不錯。
許大人費心了。
“宮廷御景藤攀花,綠秀景而內嫣紅,美不勝收,不捨歸之?”
“太子妃子有染,景家要內亂,美不勝收?呵,美是許悠然,歸寧府這下子是動還是不動呢?火燒門前了。不勝是太的意思,後面的是墨子歸,許悠然被逼,傅太何利用墨子歸順水推舟,太子皇后傅太何,傅太何應該是那個人的人,不過她肯定已經知道了,又沒了一個討好她的機會,真煩!”
姜信燒了紙條,自顧自唸叨,一邊感慨:“瞧瞧人家的眼線多厲害,再看看自己的……那人都多久沒跟我聯絡了?”
人比人氣死人哦。
作者有話要說: 元寶一定是古言裡面戲份最重的狗,我很確定
第189章 再內奸,再背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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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宮中有探子; 這是一個蜀國權臣最基本的保命手段,畢竟宮中動向經常影響許多人的生死。
許青珂在宮中有一個聰明的內應,她知道姜信也有; 那個人是嚴松。
“嚴松這個人是廷獄的頭兒; 論手段論心機是不可小瞧的; 如果他要混入宮廷,旁人很難察覺,也許他現在已經待在蜀王身邊。”
許青珂知道這個人在那一夜的月靈宮肯定知道了一些秘密; 她倒是想找到他查個清楚,但對方跟姜信結盟,後者又是晉國那邊的,平常有共同目的利益的時候可以順水推舟,但真正的聯盟並沒有什麼必要。
她不是神; 攤不開那麼大的鋪子,而且晉國那邊也未必樂意。
勢力越多; 朝局越亂,蜀國就是前車之鑑。
“那不查嚴松?”
許青珂的手放在一摞案宗上; “不用查; 看看皇后從鳳座上掉下來的時候; 有誰從她身邊到了蜀王身邊。”
院子裡; 秦夜的劍將鄭青城的刀打飛,刀刃插入牆壁中,後者苦笑,“將軍的減法是越來越厲害了。”
“不是我厲害; 而是你心太急躁了,不專心。”
“不能專心啊。”鄭青城本身就是一個糙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撈了茶壺喝了一大口,說:“那姓許的有麻煩了,□□煩!怕是要死了。”
“這又跟你有什麼干係?你不是看她不舒坦的嗎?時常背地裡罵她狗官。”
秦夜將長劍甩出,插入那兵器架子上的劍鞘之中,他走過來也拿了茶壺喝,鄭青城有些不太好意思,嘟囔:“這人雖然奸詐,可也不算是一個頂壞的人,至少沒在餉銀物資上苛待咱們,我問過了,戶部那些狗玩意兒都是被她收拾過後才沒動手腳的……”
秦夜當然知道,只是許青珂素來不宣揚這種事情,兩年前一戰,固然他已經知道結果如何,卻也驚訝於戶部送來的軍資一樣不少,數量上完全匹配那一戰可能遇到的兇險,他後來查了查便知道了。
同樣知道結果的許青珂竟沒有扣壓物資。
他看不懂這個人。
但今日之事,他大概是懂的。
“你既知道她是一大奸臣,也知道她弄權取寵,就不該小瞧她。”
秦夜放下茶壺,不鹹不淡道:“這事兒,她大概已經安然出宮門了。”
鄭青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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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被□□雖然突兀,可到底也是有根基的,皇后第一時間讓身邊的人傳遞訊息給太子。
太子很震驚,險些壓不住火氣,可到底是多年的浮沉,強壓了怒意,在身邊幕僚的勸告下要將一些首尾處理乾淨,然而來得太快了。
大門口被禁軍封住的時候,太子咬咬牙,“許青珂……景霄!”
太子的罪到底有多大?
南城的事兒是許青珂著手的,私挖鐵礦,私養軍隊,這於任何一個朝代都是謀反的大罪!
當然了,是不是私養軍隊也真正打了鐵家堡才知道。
不容耽擱,許青珂才回御史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