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按照舊例,帶領百官祭天祭地,忙活了好幾天。
然後……在最後是否祭祖的問題上,我遇到了小小的障礙。
我的爺爺馬肅和老爹馬騰都還健在,就算要祭祀……似乎也輪不到我……
所以,我乾脆取消了這個專案。
-
在進入中華二年之前,華夏大地上並沒有發生太多的事情。
孫堅完成了對青州的掌控,劉備卻沒到琅邪上任,而是被指派往稍南一些的東海郡就任太守。
東海郡的治所郯(音“談”)縣,同時也是徐州刺史的治所,劉協這一項任命,未必就沒有讓劉備和徐州刺史趙戩爭鬥一番的意思。
這位徐州刺史趙戩,在四年前可是做過河南尹,因為受到老師王允的牽連,師徒兩人都被髮配到邊緣地區了。趙戩本來就不是死忠的保皇派,現在漢室衰敗至此,難免不會產生一些心思。
至於劉備嘛……我一向是呵呵一笑。
經過幾個月的訓練,戲君就任軍事院諜報司司長以後,所培育的第一批二十名諜報人才終於出師。
根據實際需求,我沒有繼續向大局已定的冀州派人,而重點向幷州、青州、豫州分別派了四人,另外也向益州和東海郡派了兩人。
說起來……這點人還真不夠看啊……
但沒辦法,間諜又不是傳銷,什麼人都能拉來。
-
元月份的天氣依然寒冷,但說實話,我覺得好像比前世要暖和一些,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按照前世的經歷,我打算放假到正月十七,但是被所有人強烈抵制。
他們的理由的早已耳熟能詳。
“我們要工作,不要放假!”
“哪有二十多天都不處理政務的昏君?!”
“你忘了你的夢想嗎?!”
所以我只好正月初七就開始上班。
正月基本上被各種會議所充斥。
畢竟新中國成立不過數月,政府機構又進行了很大規模的改革,各類工作其實還沒有走上正軌,我必須和各部委的負責人針對各類具體問題進行研究和討論,比如財政預算,比如人事編制,比如軍餉定額。
這個時候,我的記憶就很難發揮作用了——畢竟,前世我只不過作了一年左右的基層公務員,對於國家層面的機構執行根本算不上了解,何況我所工作的部門在這裡的新中國壓根沒有設立。
在具體的工作中,我也漸漸發覺了新的政治制度的缺陷,我甚至覺得有些作繭自縛:那就是我把權力許可權劃分得太過清晰。
比如賈詡,他既然掌管了戶部,在原則上便不能過問王烈的禮部、程昱的吏部的工作,反之亦然。這就造成了人才的浪費,賈詡明明是個綜合性人才,卻不能像之前一樣替我處理各方面的政事。
而在東漢,三公或者大將軍、車騎將軍都可以借“錄尚書事”之類的許可權統攬政務大事,從而作為實際上的宰相輔佐君王。
在新行的體系中,尚書的許可權被大幅削弱,大概也就是個辦公廳的作用,也不存在其他官員“錄尚書事”,我總不能設立個莫名其妙而且讓人想入非非的攝政王吧……
但是當我將這個問題擺在賈詡和程昱面前時,他們兩個卻表示……現在的新制度其實也挺好的。
分工明確、職責清晰、相對平衡、各司其職的官僚系統,行政效率肯定比原來混作一團的體系要高得多。
而至於我所希望的他們能幫我統籌全域性的事情,他們則表示,既然分工明確了,為什麼還要他們管那麼多呢?程昱甚至還說,他如今已經兼管了河南尹、吏部、都察院三大要差,我還想給五十五歲的老同志分派任務的話,就只能用喪心病狂、滅絕人性來形容了。
另外,這兩位老同志還專門囑咐我,如果能有合適人選,最好將他們身上的地方長官的職務另換他人。但考慮到這兩個職位地位的重要性,我一時半會還真沒有合適的人選。
-
正月將盡時,又降下了一場紛紛揚揚的大雪。
天地盡白,整個洛陽城再次陷入了短暫的沉寂。
由於天氣已經轉暖,這場雪可能會成為今年的最後一場大雪,為了紀念這場雪,我決定在王宮中舉辦一場小規模的賞雪宴。
這場宴會並沒有限定官職高低,只是將平素與我往來密切的家族,比如程家、賈家,都聚在了一起。
說起來,這一次是我自己以主人身份在洛陽大擺宴席,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