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捏女兒的臉蛋:“我知道了。”
果然,院外又傳來了通報之聲:“王上,鄒夫人求見。”
“請進,”我又側了側頭,“一輝,你去取些點心給這兩個小饞鬼解饞。”
梁聰笑著應了。
“妾身見過王上。”鄒氏扶著院門跨進了院落,嫋嫋娜娜地向我一禮。
“姨娘來了?”我堆出了一臉笑容。
她先向女兒招了招手:“依依調皮,平日裡讓王上費心了。”
“姨娘說得哪裡的話,”我笑道,“比起玥兒來,依依可乖巧多了。”
玥兒氣鼓鼓地拉了拉我的衣襟。
“今天……妾身做了件冒失之事,丟了王上的臉面,還請王上恕罪。”她輕輕撫著依依,很快轉向了正題。
“哦?”我故作驚訝地問道,“可是有人讓姨娘受氣?”
她搖頭之後,卻又點頭:“是……那位憐星樓的海棠姑娘……”
“她……又怎麼了?”我裝傻充愣。
“妾身以為王上對其才藝甚為喜愛,便自作主張去請她來宮中為王上演奏幾天,”鄒氏說得還是很委婉,“沒想到被她罵了出來……”
我笑了一聲:“我早知道,她不是一般女子。姨娘的心意,我在此謝過了,但也沒必要去苛求。”我看她還想再說兩句,於是又道,“這事姨娘就不用再費心了。我聽張賁和小岱說,老頭子的病情似乎有所好轉?”
鄒氏的注意力瞬間就被轉移得乾乾淨淨了:“近來他漸漸能記得一些事情,說話也不再那麼顛三倒四,但偶爾還會有些囈語,待他再恢復一些,妾身再報於王上。”
“好,”我點了點頭,“到時候我再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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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沒能請來,那一邊也有些不大妙。
午飯過後,被我委託去探望呂玲綺的蔡琰冷笑著對我說:“你那位義妹連屋子都沒讓我進去,就將我送出了大門……到底是呂布的女兒!”作為當世名儒的女兒,她從來不掩飾自己對呂布父女的不爽之情。
一同前去的小娥也是忿忿不平:“那位呂姑娘,也實在有些太無禮了。”
我用力點了點頭,伸手接過蔡琰脫下來的披風:“我這就派拓拔野把她先奸後殺,為王后娘娘出氣!”
“少來!”她飛了我一記白眼,“看來夫君是準備大開後院,廣納淑德了?”
“琰妹何來此言?”我只好再次裝傻。
“那海棠倒也罷了,雖然略顯直率,但畢竟天香國色,又精通音律,已經把你迷得魂不守舍大失分寸了,你要娶納,我肯定不會阻擋;但呂玲綺既缺少禮節家教,又身無婦人之德,更不如海棠、蟬兒那般絕世姿容,養來何用?”蔡琰說得十分露骨,“何況……以當前之形勢,也不需要娶她以收攏呂布之心吧?”
“你說得太過了,比起老呂來說,玲綺可是很有禮貌的姑娘,”我咳嗽了一聲,“雖然乍看之下似乎不是特別漂亮,但她一身不讓鬚眉的英氣,卻是你們身上所沒有的……”想一想她一身勁裝時的風情,我早就蠢蠢欲動綺夢連連了。
這是男人的浪漫,蔡琰怎麼會懂?
“而且……”蔡琰的話還沒有結束,“除了海棠和呂玲綺之外,我聽說橋家的二女兒也已是你的囊中之物了?”
我一個趔趄差點摔倒,慌忙扶著院牆站穩,而後怒道:“這是誰在汙衊我?!我連她家二女兒叫什麼都不知道!”
“我可知道,前些日子你去了橋府,還想把大橋指配給程武,卻留下了更加貌美的小橋,誰知道你是怎麼想的?”蔡琰促狹地呵呵而笑。
我有些氣急敗壞地一把將她抱了起來,驚得她嬌呼連連。
“與其在這裡與你浪費口水解釋,不如我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的清白。”我咧了咧嘴,將她橫抱而起,直接扔進了內室的臥榻之上。
“這……可是白日……”蔡琰瞬間就紅了粉頸。
“自己的老婆,怎麼叫白日?”我哈哈而笑。
她輕聲啐了一聲,渾身都已通紅一片。
21挽卿素手射一發
此時四方叛亂正興,各地將士正在沙場浴血奮戰,我卻在為如何能將兩個女子收入宮中而傷神費力。
思索了整整一天之後,我決定專門抽出一個下午的時間,獨自去呂府登門拜訪。
但是,我直接吃了閉門羹。
“將軍出征在外,府中只有女眷,不便對外見客。”呂布的門衛倒是很有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