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兒子馬去病取名字!
這甚至也成了朝中各級官員最上心的一件事情。
蔡邕的太學院,甚至還舉行了一場名為徵名大賽的活動……
最後,我一共徵集到了超過三千個名字……
我十分惱怒地發現,這其中有超過一半的字……老子壓根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於是我破罐子破摔,乾脆按照小傢伙三月二十日的生日,隨手翻開了名單中第三張紙,數到第二十個字……竟然是個……“列”字。
馬列?
而且……從一代人的角度來說,他和他的大哥馬刺的名字……竟然還都是利刀旁……
我忽然心中一動:乾脆,我的兒子就全用利刀旁做為名字吧……
當我決定採用這個名字時,禮部的淳于壯、孫乾、崔琰委婉地表示,“列”字與“裂”字意義想通,有分疆裂土之意,對於終將要一統天下的我來說,似乎……不是特別恰當。
我只不在意地一笑,順口說了一個聽起來很有道理但其實毫無邏輯的理由:“你們王部長也叫‘烈’吧?是不是也要和我裂土分疆?還是想一把烈火把洛陽燒成灰燼?”
於是,小昭所產的兒子就正式取名為馬列。
只能希望這個長得一點都不像我的二兒子長大以後能夠成為繼馬融之後的另一名偉大的哲學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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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初春的天氣裡,儘管我已經穿上了自己最為厚重的冬衣,卻依然被寒風凍得夠嗆。
自從十八歲以後,對於冬天的寒冷,我早就失去了感覺,沒想到在內功盡失的現在又體驗了一把。
已經調入太醫院工作的張賁幾乎每隔一天都來為我診斷身體情況,但對於真氣,他並沒有轉眼見效的好辦法,只告訴我……從頭練起。
我也詢問了當年傳授我九陽神功法門的程昱父子,他們雖是我練氣的啟蒙者,但本身資質有限,只能做引路人,卻無法為我答疑解惑。
我甚至寫信問了遠在青州的太史慈,這位修煉九陽神功二十餘年的資深專家是否有靈丹妙藥。
但太史慈也只在回信中告訴我:“修煉內功之道,並無捷徑法門,唯有循序漸進而已,若是貪圖一時快意,多恐走火入魔,危及性命。”
於是我只好一點一滴從九陽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