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戰功,我就提拔你,如果一上戰場就尿褲子,別怪我一腳把你踢回老家!”
“真的?!”少年的雙瞳驟然一亮,滿臉都是興奮之色。
“我可不會騙你。”我朝他招了招手,“現在就跟我走吧?”
“好!”他已經急不可耐了。
“對了,”我才想起來我連他的姓名都沒有問,“你小子叫什麼?”
他拍了拍胸口:“我叫魏延!”
64兩員大將入我營
於是,腦後生有反骨的魏延就成為了我的一名護衛。
我還自作主張地將他安插進典韋尚未成立的隊伍中,想看看這兩個人能否擦出一點火花。
這次我當面把白髮拉過來給這小子算了算命運,避免上次的失誤。
避過魏延之後,白髮給了我肯定的答覆:“這個確實有大將之相,不過可能要等上幾年。”
我倒是寧願他告訴我這個還不是大將,這樣我就能YY著再來一員大將了……
“你沒有看出其他東西嗎?”我提醒他,“比如說反骨什麼的?”
“反骨?”他明白了我的意思,“主公是指忠誠嗎?”
我點頭,這可是魏延的致命傷。
“此人性格剛烈,寧折不屈,又兼言語刻薄,瑕疵必報,恐怕沒什麼人緣,”白髮沉吟道,“但若有明主賞識,卻是剖肝瀝膽之徒。”
我想了想,覺得這妖道對魏延性格的總結……還是挺符合我印象中的魏延形象的。
“我知道了。”我已經很滿意了,搓了搓下巴,“有事情還是隨時來找我。”
他笑了笑:“貧道每日都會給主公占卜一卦,最近主公適逢主運,做事將左右逢源,無往而不利。”
“這話不是吹捧之言?”我笑。
“當然是卦象。”他用職業道德作保證。
我哈哈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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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這員未來的大將被我打發到基層鍛鍊去了,另外一員大將黃忠到任之後,很快就進入了角色,可能是因為畢竟有過軍旅生活,適應起來問題不大。
在適應了幾天之後,他告訴我,虎豹飛軍士兵的素質超出了他的想象,雖然天下公認荊襄士兵尤其善射,但我軍士兵的弓術,無論是單人的精準度,還是團體的默契度,都比荊襄弓手出色不少。
對於他的評價,我很是欣慰,同時鼓勵他不要侷限於現有水平,要不斷解放思想,開發新的訓練辦法,以使廣大士兵的射術更上一個臺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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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期間,荀攸已經調整了兗州幾個郡國的太守任命,這些調整的貫徹也毫無阻礙,得到了完全的執行。
然後程昱和賈詡忽然臉色不爽地一起來拜訪我。
“怎麼了?”我被這兩位大叔的嚴肅神情嚇了一跳。
程昱嘆了口氣:“今年的賦稅及糧草的徵繳……恐怕要費些功夫了。”
“我知道今年收成一般,”六月攻打袁紹的餘暇,我就看過了賈詡報送的政務資訊,“就算我們緊一些吧,稅賦的比例……就按照二十稅一吧?”我想了想,又道,“實在不行,三十稅一也可以,收成最差的郡縣,酌情再減免一些吧。錢可以少收一些,甚至暫時不收都可以,但是糧草……必須得有所保障。”錢財的話,由於征討高句麗時剋扣了大部分的戰利品,我還可以暫時吃兩年老本,但糧草卻是存不下來的……
賈詡頷首道:“二十稅一也就足夠了。另外,龐柔請示說,由於連續三年涼州物資大量徵收並運往洛陽,當時朝廷特許涼州百姓免稅三年,他不知道現在是否徵收稅賦。”
我擺了擺手:“涼州才能收幾個銅板……免就免了吧。”
“龐柔還說,是否考慮恢復原有的幾座軍馬場?”
我一揮手:“早該恢復了!”
“那就要給錢了。”賈詡捋須道。
我咬了咬牙:“那就給吧!我軍以騎兵為主,戰馬絕不能少。”
這時,龐淯叩門稟告:“主公,涼州有封信件。”
“哦?”我招他進來,奇道,“一般的政務信件不是都到文和先生手上嗎?”
龐淯將信件遞給了我,解釋道:“這時資財曹趙信的私信,或許……是他不太懂這些程式。”
“資財曹趙信?”我幾乎忘記了我還曾經任命過這麼一個官吏。
“就是趙歧老先生的孫子。”他只好提醒我。
“哦,是是是。”我連忙點頭,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