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沒有看懂我的意圖。
“夫人不來替為夫更衣麼?”我提醒她。
“噢!是。”她急忙湊了過來,但依然有些緊張,她的動作忽然顯出一絲的慌亂。
我看著她修長的小臂從袖中伸出,打趣道:“琰妹似是有些緊張呢。”
她拋給我一記飛眼,解下了我的內衫,露出還算強健的胸膛,幸虧我自小勤於鍛鍊,身上那點肌肉尚沒有鬆弛下去。
蔡琰眼神掃視了一下我的胸口,忽然低呼了一聲,掩住了小臉。
“……你也害怕了麼?”我低頭看著那道傷痕。
時間雖然讓顏色稍稍淡去,那份猙獰的恐怖卻似依然殘存。
每次看到它,心中總會同時湧起兩種感情:一是無力的恐怖,二是憤怒的衝動。
蔡琰吸了一口氣,伸手在傷痕上輕輕撫摩。
滑膩的手指與肌膚若即若離,我與她都是微微顫著。
“這道傷……”她仰頭問我,“便是與呂布作戰時所受的麼?”
我毫不避諱的答道:“為夫技不如人,他只用了三招便讓我沉睡了十二個月。”
“現在還疼麼?”她的眸中湧出母愛般的慈祥,心疼地在傷痕上吹氣。
絲絲柔風撫弄得傷口有些發癢。
我沒有回答,只默默地看著她。
她抬起雙臂,向我喚道:“抱我。”
我有些愕然:她忽然主動起來了麼。
蔡琰在這時才顯出讓人心生憐惜的少女氣質:“夫君……可要疼愛妾身喲。”
“為夫領命。”我壓低了嗓音,環臂將她摟起。
吹去了距離最近的三盞燈燭。
在搖曳的紅燭下,少女的俏臉愈發嬌豔。
她就這麼被平平的鋪展在寬闊的床榻之上。
我只用了深深一個吻,蔡琰便徹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儘管她壓根沒有反抗。
用舌頭撥弄著她柔軟滑膩的耳垂,被熱氣騷擾的耳根迅速充滿了血液。
當我伸手開始解放她的衣衫時,少女的本能讓她害羞地閉緊了雙眸。
沒有停留,沒有猶豫。
我與生命中的第二名女子坦誠相見。
距離與上一名女子的深入交談,這一次友好的對話只遲了兩日,地點則完全相同。
不可避免的,我將兩名少女進行了各種對比。
容貌方面,二人並無高下之分,還是那句話,二人秋菊春蘭各擅勝場。
身材方面,十五歲的蔡琰明顯比十三歲半的小昭佔據了優勢,近兩年的時間,足夠讓一片平坦的荒原崛起成為小丘,我特意在這裡駐足逗留,品位著在小昭身上無法完全體驗到的柔軟手感與迷人樂趣,而蔡琰的情火也逐漸燃起,不住地低聲哼哼。
此外,家庭氛圍的深刻影響在二人的身上也都有著明顯的差別。
小昭幼年喪親,並未有機會獲得太大的影響;而蔡琰是封建大家,禮儀的約束要嚴謹得多,這種影響集中體現在此時我不得不費盡全力才能輕輕拉開她的雙腿。
我原本以為完善的計劃在過程中也出現了失誤:我以為前戲越充分越妙,但隨著時間的加長,她越用力地加緊了雙腿,筆挺的下肢緊緊合在一起,我甚至插不進一根小指。
這便是人與人的差異之處了,有些女性同胞完全無法控制身體,不管對內對外都可以毫無顧忌地長驅直入直搗黃龍,而另一部分則會體現出超乎想象的控制力,儘管面對至愛,仍可能如鐵壁銅牆無堅不入——這是否是天生淫蕩或是貞潔保守的原因,我們不能一言以下定論,還需要結合專家教授們的智慧進一步的研究探討。
我特意又比較了一下臀部的嫩肉,結果出乎了我的推測——我原以為蔡琰“好吃懶做”,肌肉組織的密度應該遠遠不如小昭——但反覆驗證之下,這兩種感覺並無太大的差別。
或許是因為蔡小姐長期端坐於地,而鍛煉出來的效果麼?
世界是奇妙的,知識是無窮的,我們是渺小的。
體位姿勢永遠是挖掘不盡的。
一場前戲做足,蔡琰渾身都是一片驚心動魄的粉紅,襯著她與生俱來的晶瑩肌膚,尤能激發人最原始的情慾。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滿鼻都是靡靡的芬芳。
槍與人在此時合二為一。
——哦不,這槍本身就是人的一部分……
躍入了一眼火熱的深泉,激起了滿池汩汩的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