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瑞大笑。
石敢當微微搖頭:“司馬家族一定會毀在你的手中。如果你不早死的話。我很奇怪,在城中我已經被你軟禁了,你為什麼沒有在城中乾淨利索地解決了我,反而要如此大費周章呢?”
司馬瑞冷笑,“你當我蠢麼?城中三千步卒,大都都是你從玉門關帶來的。假如我城中公開地殺了你,只怕會寧當場就會亂。城中一亂。會寧就會可能守不住,畢竟méng人隨時可能殺到,會寧必須保持上下一心,假如是你臨陣脫逃。被我追上而殺掉,便會平息士兵的怒氣。他們甚至會以為是你拋棄了他們,獨自逃生去了,他們對你的憤怒。我只要稍加利用。便會轉化為對我的忠心。”
石敢當嘆了一口氣:“你不蠢,你太聰明瞭,可是你的聰明卻大都用錯了地方。司馬瑞,我是不會束手就擒的,來吧,想要殺死我。你必須拿出你~~~的本領來,你的小聰明在戰場之上是起不了作用的。”
司馬瑞臉上的笑意一點點消失。“石敢當,我敬你是潭州老將,為我司馬家族服務了很多年,我可以給你一個體面的死亡,如果你想要垂死掙扎的話,那會死得很難堪。”一揚手,司馬瑞身邊的十數騎舉起了手中的弓箭,鋒利的箭頭在火光之下閃著寒光。其它人一手舉著火把,一手握著馬刀,虎視眈眈地看著單人獨騎的石敢當。
“殺!”石敢當驀地爆出一聲吶喊,兩tuǐ一夾,胯下戰馬四蹄發力,猛地向前竄去,衝向對面的司馬瑞。
“shè!”司馬瑞揚起的手猛地落下,嗖嗖的羽箭劃破夜空,準確地shè向疾奔而來的石敢當,司馬瑞帶來的這一批人單兵素質極高,雖然石敢當發動突然,速度極快,但他們都shè得極準。
狂奔而來戰馬之上,石敢當突然便消失了。疾shè而來的羽顏從戰馬的身上掠過,一頭扎向了身後的黑暗之中。
眾人都是一驚,戰馬仍然在狂奔,如此速度,從馬上跳下去是不可想象的,那肯定會跌個半死,但石敢當的確從馬上消失了。
“他在地上!”有士兵突地大叫起來。
石敢當整個人都拖在地上,一手緊緊地抓著馬蹬子,半邊身子都拖在地上。另一隻手緊緊地握著他的佩刀。
“上!”已經來不及再shè第二輪箭,在司馬瑞的厲喝聲中,十數名騎兵策馬衝了上來。
石敢當兩條tuǐ上的皮甲,kù子已被狂奔的戰馬拖著,在地上刮擦得不成了模樣,tuǐ上早已是鮮血淋漓,但石敢當的臉上卻看不出絲毫的痛苦,眼睛死死地盯著前面,手中的佩刀橫了過來,由於他幾乎半躺在地上被拖行,馬上的騎士想要砍中他,就必須要彎下腰來,而他,則有著這短短一瞬間的時間差。
在鋒利的佩刀之下,奔來的騎兵戰馬馬tuǐ連二接三地被切斷,馬上騎士慘叫著跌了下來。後面計程車兵大驚之下,紛紛走馬避讓,石敢當大喝聲中,手上用力,猛地一扯,整個人從地上彈了起來,翻身坐在了馬上,佩刀連線劈下,將數名騎兵斬下馬來,直衝司馬瑞而去。
“放箭!”司馬瑞再一次怒喝道。利用石敢當擊垮前面士兵衝擊的片刻功夫,他身邊的箭手已經再一次拉弓上箭,這一次,他們瞄準得不僅是石敢當,還有他胯下的戰馬。
石敢當在馬上站了起來,在羽箭shè出來的瞬間,他兩tuǐ在馬背上用盡全身的力氣一蹬,躍向了空中,雙手握刀,藉著馬的衝力,竟然在空中橫跨了約十米的距離,猶如一個戰神一般自半空落下,佩刀斬向離他最近的那名箭手。
石敢當突然跳了起來,shè向他的箭支自然落空,他的戰馬卻是慘嘶一聲,身上連中數箭,歪歪斜斜地奔跑了數米遠的距離,轟然倒地。
石敢當凌空一刀劈來,那名箭手大驚失sè,不及拔刀,只能猛力將手中的長弓揮向空中,啪的一聲響,弓弦斷為兩截,緊跟著弓身也被劈斷,血光一閃之中,這名箭手已被石敢當劈掉了腦袋,石敢當自空中落下,恰好落在這匹馬上,單手拎起這名已經死去計程車兵,大吼聲中,猛地發力,將死屍打橫砸向身邊的另外的箭手,屍體一脫手,他已是圈轉馬匹,兩tuǐ一夾,向著前方黑暗之中衝去。
從雙方開打伊始,也只是短短的一瞬間,石敢當已是連線突破了幾道封鎖線,連殺數人,殺人奪馬,一氣呵成,在現場一片人仰馬翻的當口,戰馬長嘶,石敢當已是衝進了黑暗之中,轉瞬之間已是不見了蹤影,耳中只餘下得得的馬蹄聲。
司馬瑞呆呆地看著石敢當從自己眼皮底下消失不見,不由氣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