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溫兆倫願意動身來上京替皇爺治病,念雲立下了莫大的功勞?”
李逍點點頭“是啊,你是不知道,這個溫兆倫簡直就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何懷金碰了一個大釘子,我去,竟然吃了閉門羹,連面兒都沒有見著,氣得我差點一把火燒了他的幾間破房?”
“爺是賢王,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只是念雲最後如何請動了他呢?”心湄有些好奇。
“我聽shì衛說,念雲去了這個傢伙的家門外,也沒有多說話,就在門外跪了一整天,那裡天上可正在下雪,最後,念雲幾乎都成一個雪人了。”
“啊?”心湄捂嘴道:“虧得柔娘是從北方來的,耐寒抗冷,換個人,可就真凍壞了。”
“話是那麼說,但shì衛後來告訴我,溫兆倫後來心軟同意見念雲的時候,她根本就站不起來了,兩個shì衛把她抬進去的。”
“後來呢?”
“後來在〖房〗中,念雲跟溫兆倫說了什麼,我就不知道了,兩個shì衛也被溫兆倫趕了出來。反正過了大約兩個時辰之後,溫兆倫挎著藥箱,帶了一個藥童,便隨著念雲到了我這裡。一直隨我到了京城。”
“也不知念雲使了什麼法兒,回頭我去問問她。”心湄掩口笑道:“爺肯定是不好意思問的。”
李逍嘿嘿笑道:“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只是不想問而已,既然她沒有跟我說,我當然不會去問?”
心湄眼角眉梢盡是笑意,手掌撫著李膛的左臉“爺,還疼麼?”
李逍像是被蠍子蜇了一口,一tǐng身坐了起來,不提防的心湄哎約一聲,一下子側身倒在chuáng榻上,春光畢lù。
“你,你說什麼?什麼還疼不疼的?”李逍強自問道。
心湄笑著扯過錦被,將自己和李逍兩人都蓋了起來“爺,在奴家面前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聽說念雲打了你一巴掌?”
李逍頓時臉紅過耳,他素來xiōng懷大志,對女sè極度東制,其它的兄弟三妻四妾,大把美婢,他卻除了心湄之外,對其餘女人根本是懶得多看一眼,sè是刮骨鋼刀,他可不想在這上面耗費自己的心力,這一次在南方,唯一一次動了心,卻迎頭被痛擊一掌,這讓李逍極為不爽,眼下被jiāo妻得知,一時之間,倒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才好。
“爺既然喜歡念雲,不妨便收進〖房〗中,那念雲是個xìng子烈的,沒名沒份的,她自然是不肯,如果爺肯給她一個名份,自然便好了。”
心湄柔聲道。“何況我也是喜歡她的。”
李逍苦笑:“念雲的確是好,但她對我,算了,這事不說了。”“念雲不肯?”心湄詫異地道。
“看她那樣子,只怕是不肯的。”李逍道。
心湄想了想,拍手笑道:“只要爺喜歡,念雲那裡我去說,定然讓爺得償心願。”
“你有什麼錦囊妙計?”李逍奇道。
“天機不可洩lù,總之這事兒,爺不用操心了,爺過了年便要去邊疆,在這之前,我定然把念雲給您送進洞房。”
李逍不置可否,心湄瞅著他的樣子,自然是默許了。
“爺,只是有一樁難處,念雲的來歷,外人都知道爺一向不好女sè,現在突然納妾,這個人自然就會引人注目,這樣難免便會讓人瞧出端倪來,只怕一些有心人便會藉此大做文章。”心湄道。
李逍皺起了眉頭,心湄說得極是,雖然秦柔娘在明面上已經是死了,但只怕大哥那邊的人,還是會死盯著這邊“那就算了,此事不提也罷,不能因小失大。”
心湄笑道:“爺,也不是沒有辦法啊,你這一次順便將春紅也收進〖房〗中,對外說起來,就說是將我的兩個通房丫頭一併收了,這樣便不引人注目是不是?”
李逍一楞,看了一眼心湄,笑道:“呀哈,想不到我的小可人也會用心機了啊?”
心湄柔柔地笑著“心湄一直便不蠢,只是爺覺得我蠢罷了。
李逍哈哈大笑“這事你看著去辦吧,不要勉強她,好了,不說這事了,睡吧,明天我還得去拜訪馮從義呢?過了年我們便要去邊城,他是統兵大將,我是坐鎮國疆的王爺,兩人可得好好地商議一番呢!爭取儘快地將méng人打垮,這樣,我才能快些趕回京城來。”
擁了心湄,躺進被窩。
外面的春紅此時卻是滿臉的笑容,帳裡的對話她可是聽得一清二楚,也就是說,過了年,自己便會成為四爺的人了。
天剛mé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