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的,看著那個姓溫的,黃公公心裡暗道,這可不行,得稟明皇后娘娘才是,萬一這個姓溫的不懷好意?想到此處,身上不由冒出汗來。
李逍走出皇宮,渾身舒暢,這一次賭對了,父皇對自己非常滿意,對自己滿意,那對大哥自然就是不滿意了,而且在出宮之後,得到的訊息更是讓他喜出望外,自己的心腹,刑部shì郎徐威被皇帝陛下欽點,升任兵部尚書,原兵部尚書,大哥的鐵桿沙千里被迫遞交了辭呈。而且程群領左右金吾衛,薛承義領左右監門衛,馮從義領左右婁衛,這三個除了馮從義,其它兩人都是老人,看來父皇已經警覺到了大哥在軍中的勢力,已經透過一系列的人事調動來錄奪大哥對御林軍的控制力,這意味著什麼呢?大哥在軍中勢力被遏制,而自己卻成功地將手伸到了軍中,一消一長之間,可不是雙方實力簡單地消長而已,這樣的變化會讓那些鼻子比狗還要靈敏的朝臣們看到風向,看到誰才是繼承人的最大熱門。
李逍喜不自勝,現在只剩下最關鍵的一個問題,父皇還能活多久?
希望溫兆倫不要讓自己失望。
只要父皇還能堅持幾年,等自己從邊疆得勝歸來,那把椅子除了歸自己,還能屬於誰?
高興之作,連京城的寒風也不覺得那麼討厭了。
“四爺,到家了!”隨行的shì衛替李逍勒住馬匹,回京之後,他打馬念雲等人先返回府中向心湄稟告,他卻要直奔紫禁城,先向皇帝陛下交了差才能回家。
隨著李逍翻身下馬,四爺府大門洞開,明亮的燈光之下,心湄領著府中上上下下,喜氣洋洋地迎了出來。
“見過四爺!”!。
第一百四十一章:聖心難測
幔帳輕掩,紅燭搖曳,異香撲鼻,放肆的喘息聲,刻制的shēn吟聲,
構成一副春意盎然的圖畫,幔帳之外,心湄的貼身丫頭春紅漲紅著臉,夾緊了雙tuǐ,扭著雙手站在門側,作為沁湄的貼身丫環,她必須等候在這裡,隨時shì候。
數月不見,夫妻兩人自然是郎情妾意,你依我依,水rǔ交融,巫山**過後,心湄無力地伏在李逍身上,全身上下,泛出一股妖異的豔紅,猶如一攤爛泥。
輕撫著心湄光溜溜的脊背,李逍心滿意足地斜靠在chuáng頭,看著懷裡千jiāo百媚的心湄。
喘息半響,心湄兩手撐在chuáng沿,輕輕地叫道:“春紅!”
門外的春紅趕緊應了一聲,從盆裡扭了熱毛巾,滿面通紅地走進來,liáo開幔帳,將熱毛巾遞了進去,眼簾低垂,看著李逍強壯的xiōng肌,高聳的xiōng脯不住地起伏著,喘息聲清晰可聞。
從春紅手中接過毛巾,心湄輕輕地擦拭著李逍身上的汗珠。
“爺,過了年就把春紅收進房吧!”心湄笑著對李逍道。
帳外的春紅聽到心湄的話,心臟頓時一陣猛跳,豎起耳朵,聽著帳裡的對話,生怕漏掉了一個字。
“啊?”李逍不知在想些什麼,居然沒有聽清心湄的話。
“春紅跟了我這麼些年了,忠心,乖耳,長得也是極漂亮的,爺,我是說過了年,你就將她收進房裡。”心湄道。
李逍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我有你就夠了,不用再納人了。”
帳外的春紅頓時大失所望,低下頭,眼眶也立即紅了,作為心湄的通房丫頭,最好的結局自然是能被主子收進〖房〗中。
心湄微微一笑“爺,你也知道,我素來體子弱對於這房內之事,實是淡然,心有餘而力不足,爺風華正茂,我知爺對我的一片心,但怎麼也不能苦了爺啊!春紅體子好,我請人看了實是宜子之相。
爺皇爺不是說了,盼著您再生個孫子嗎?我恐怕是不成了,這件事我看亦是宜早不宜遲,越早有一個兒子,於爺不是更有利嗎?”
聽著心湄的話,李逍的眼前突地浮上另一個人影,突地煩燥起來“這件事再說吧!我現在哪有心事說這個心湄,我們數月不見,不要一見面就說這個。”
看到李逍有些惱,心湄卻是不焦不燥,替李逍擦拭完畢將毛巾遞給候在帳外的春紅,示意她退出去。
“爺有心事?”心湄將頭靠在李逍的肩頭,手指輕輕地在李逍的xiōng前摩裟著。
李逍一驚,心湄雖然柔順如水,但心思卻是極其機敏的,看了一眼她笑道:“我能有什麼心事,我就是在想,溫兆倫能不能讓父皇的病情有所好轉?”
心湄抿嘴一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