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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如果不是這東西,君晏也就不會成為孤兒,不會這麼痛苦,且這痛苦到今日還未曾退去。
她又如何肯在君晏的傷口上撒鹽呢?
“要不算了吧。”一向說一不二的白璃,頭一次因為君晏而妥協。一向做事幹脆利落的白璃,頭一次優柔寡斷。
“傻瓜……”君晏心頭一軟,伸手摸摸白璃的頭,聲音都不自覺軟了下來,“本宮不是說了,這君府的東西,你想要的,只要本宮給得起的,就都是你的。本宮同你說這些,只是想讓你知道本宮的過去。而本宮的未來,是要和你一起度過的。過去的痛苦,終究會過去,只是需要時間去緩解。小傢伙,你願意做本宮的解藥嗎?”
君晏的手掌心難得溫軟,在這莊嚴而神聖的地方,君晏問;“小傢伙,你願意做本宮的解藥嗎?”彷彿一個誠懇的邀約,鄭重的請求,在他將心裡不輕易顯露人前的傷疤用力撕開以後。
白璃鄭重點點頭:“當然!”
“我想聽你說我願意。”君晏壓抑著心底的狂喜,得到小傢伙的肯定,是件多麼激動人心的事。過去的疼痛,過去的恨,和小傢伙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呢?
白璃用力點點頭,輕笑;“我願意!我白璃,願意做君晏的解藥。”
那一笑,仿若春日微醺時新開的薔薇。沒有了大麗花的明豔,更多的是暖心的撫慰,輕得像羽毛,柔得像棉,輕輕擦拭君晏心口多年來一解開就不停淌血的傷疤。
四目相對,如清風共明月,決意共賞似水流年。相擁而立,便成了理所當然的姿勢。赤色與玄色交纏,那一瞬間,時間仿若靜止。
隔著薄薄的衣物,白璃能夠清晰地聽到君晏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給人一種安定而強大的感覺。
“君晏,你怎麼也不問我我拿鮫人之淚做什麼?”白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