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手腕卻被男人一把牢牢的握住。此時那手竟猶如烙鐵一般,灼燙得讓她想不顧一切地掙脫開來,於是大喝一聲“放手”,可是下一刻整個人已經被王詡拉拽進了懷中。王詡用筷子點了點那盤猶帶著發餿飯粒的菜葉說道:“你是何時摘的青菜的?”
莘奴心內一驚,知道王詡已經猜到剛才是她在外面偷聽的事實。可是她即將要問的事實在是太過不堪,抬頭看到王詡略顯冷酷的表情,她的全身都冰涼得微微發抖。王詡不待她回答,又步步緊逼地追問道:“你都聽到了什麼?”
莘奴被迫仰著頭望著他冰冷的眸光,顫抖著聲音說道:“我聽……白圭說……你是我父親莘子的親生兒子。”
說這話時,莘奴猶帶著一絲僥倖,期盼著王詡的嘴裡說出否定的回答。可是,哪裡想到男人沉默了片刻之後,薄薄的嘴唇裡卻吐出了一句話:“他說的沒錯,我的生身父親的確是莘子……”
只這一句就足夠了!一時間,方才所有的猜測都化成了拳頭大的冰雹,直直的擊向她本已脆弱的冷靜與自持。當血液在耳旁轟鳴作響時,莘奴只來得及悶悶地哼了一聲,便雙眼微閉,暈了過去。
王詡看了看懷裡那蒼白的小臉,濃長的睫毛在略微泛青的眼下打上了一片陰影。這兩日因為心中憂慮牛皮生意和牙痛的關係,小奴兒一直睡得不太踏實,此番肯定又是因為他這無情的一句一路鑽想到了牛角尖裡,竟是這般暈了過去。
王詡皺著眉,將她輕輕地放到一旁休憩的席榻之上,用長指按揉這她的鼻下與手掌虎口等穴位。
按了幾下後,聽到她發出嬌柔聲,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