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姬瑩一聽唬了一跳,她最喜將臉塗白,媯姜學醫精湛,她的話是有幾分分量,當下立刻跳起來,出去喚侍女打水淨面去了。
莘奴一聽連忙道:“若是此物不妥,可有替代之物?”
媯姜笑道:“身為女子哪個敢不心繫頰白妝紅?不過我覺得入口之物,才是最完全的。只是粟米乃安民根本,如今齊地廣有饑民,若是用粟米為妝,傳揚出去恐怕是惹人非議,妹妹若願意試,還是不要將方子傳揚出去為好!”
媯姜的意思便是這法子有些奢侈,若是廣為流傳只怕天下人的口糧都被塗抹到貴婦的臉蛋上,倒不如自己悶聲發大財,千萬不可讓這法子流傳出去。
她這話說得在理,莘奴自然是點頭應下。
於是媯姜命人取來三袋粟米,用陶土盆浸入,讓水浸沒細粟米少許,又取來薄棉緊繃在盆口,隔絕了塵汙,置於烈日下暴曬。之後研磨成細粉。
之後媯姜又加入命僕役採集來的花粉,以及碾碎得精細的蛤蚌殼,增加閃光亮色,齊地靠海,更是加入了碾碎的珍珠粉,讓粉質更加細滑。最後加了幾味滋潤面板的中藥再以膏調合。這樣的粉質服帖在臉上果然舒爽透氣。
於是這般,三大袋高價的細粟高米,最後也不過制了五盒乾粉而已。
莘奴的店裡雖然也有水粉,卻因為製作時不能這般大量地使用這等昂貴的細粟高米,而粉質欠薄,不如鉛粉長久,加上價錢昂貴,也不甚暢銷。
姬瑩雖然出身司徒之家,可是看到這粉製作這般奢靡,單是那幾顆珍珠便價值幾許金,也不禁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