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米飯,也就齊活了。亮三江還很上路,做飯的時候,一直陪在陸繼盛身邊,不時稟告一下三江口那邊的情形。等飯菜做好之後,他先挨著排兒的每樣都吃上一大口,然後笑嘻嘻的再陪著陸繼盛等人說會子閒話,這才請他們用餐。
“老闆啊,這回瀋陽的路上不是很太平,這面鏡子你拿著,如今,後金的八旗都比不得這面小鏡子了。”
“哎呦,可不說的是嘛!這是善友教的壇會神鏡啊!多謝英雄,多謝英雄。”
看著亮三江一行遠去的身影,陸繼盛心中不禁有些許的遺憾,哪兩個老姐妹花,雖說樣子醜了點,但經年唱唸做打的,身上還是比較緊緻豐潤滴,怎麼就輕易給放走了呢?得,‘mR。十萬個為什麼’又提問題了。
但隨即,陸繼盛立時自己回答自己:再是女人,也只有兩個,這邊算上自己是11個人,怎麼分啊?再說了,反正現在軍情探查的差不多了,也到了迴歸大部隊的時候了,到了那邊,該放鬆的放鬆,該養病的養病,想喝酒就喝酒,想幹啥幹啥。
“弟兄們,你們想在暖炕上就著小酒,啃豬頭肉嗎?”
“想!”
“你們想摟著婆姨,唱小曲兒嗎?”
“祥(想)…!”十頭餓狼扯著嗓子,變著調,走著音兒地嚎叫起來!
“好,咱們再抓一次舌頭,就回三江口去!”
……乒乒乓乓的,十個因憤怒而瘋狂而變態計程車兵,犯下了群毆長官的‘醜惡’行徑。
當陸繼盛鼻青臉腫的趕到三江口明軍大營時,毛承祿嚇的差點沒把手裡的千里鏡摔到城下面去。
‘帶刃三十里,多寡皆報’,這是明軍鐵律。所以,接到報告的毛承祿,立刻就跑到了城頭,從千里鏡裡,毛承祿認出了陸繼盛,乞丐一般的陸繼盛和他的兄弟們。
“繼盛啊!你可想死我了!你怎會如此狼狽?”
陸繼盛嘟囔著‘說來話長’敷衍過去。但心中卻說了,‘多新鮮啊?不是死冷寒天,就是千里無人,瘋跑了這麼多個月,能有命回來就不錯了。’
“來人,趕緊安頓酒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