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場合比較正式,戚悅上了濃妝,唇瓣用了正紅的胭脂,被他一吻,暈染了很多,甚至李翊的下巴上都沾了。
李翊眸中滿是慾念:“戚悅,朕真想在這裡把你給……”
他的聲音越壓越低,咬著戚悅的耳垂,在戚悅的耳邊說出一些下流的話,說了還不夠,李翊還沿著她的脖頸噬咬,咬到她的鎖骨時,牙齒輕輕磨過她的骨頭,刺得她生疼。
戚悅聽著這狗男人在自己耳邊扯黃'腔,耳垂不自覺紅了,臉卻緊緊繃著:“陛下,你閉嘴吧。”
李翊這個樣子,實在不像個正經人。
他挑了挑眉:“來,堵朕的嘴啊。”
戚悅想用老嬤嬤的裹腳布去堵李翊的嘴。
李翊卻不是這麼想的,他一低頭,含住了戚悅的唇瓣。
戚悅的腿一軟,腰肢被他攬住,李翊抓了戚悅,讓她坐在了高高的紫檀木桌上。
此時的她,妝容花了,有著易碎的美,像琉璃,像彩雲,唇瓣微微分開,露出一點瑩白的貝齒,清純又嫵媚。
李翊從未見過戚悅這般的女子,稍微一挑撥,她就能軟成這般。
讓他想要把心都送了出去。
“朕的寶貝悅兒。”李翊忍不住吻她柔嫩雙頰,這麼一個小姑娘,李翊愛不釋手,喜歡得不行,甚至心口,都微微有些悸動。
戚悅已經有些無奈了,她坐在高高的紫檀木桌上,木質香氣混合著李翊身上很好聞的龍涎香氣,讓她的腦袋暈暈乎乎的。
她被這個變態又流氓的皇帝抓了手,變態皇帝吻她的手指,還不時的咬她,這般被欺負,戚悅有些不耐煩。
她的腿動了動,腳尖踢了踢李翊的膝蓋,他身子一僵,驀然握緊了戚悅的手,低頭去看她。
戚悅唇瓣微啟:“陛下,您也太沉不住氣了吧?”
李翊笑了一聲:“如何才算沉得住氣?”
戚悅眼睛被遮,嫣紅唇瓣一開一合:“沉得住氣的男人,怎麼這麼輕易就情動了?嗯?”
她的腳尖有一搭沒一搭的去踢他,知道這個男人最忌諱什麼,戳起他的痛處來毫不留情:“陛下也不年輕了,怎麼還像個毛頭小子似的?”
李翊勃然大怒:“你說朕已經不年輕了?”
他雖然比戚悅大個十幾歲,可正當壯年,精力無窮無盡,再一次遭到這個小姑娘的挖苦,李翊又是憤怒又是委屈:“你居然敢嫌棄朕?”
戚悅完全轉了他的心思,輕笑一聲:“挖苦不敢,陛下,您玩夠了沒有?棲鳳宮裡還有一群人在等著臣妾,去遲了,臣妾面子上不好看。”
李翊解開她手上的綢帶,又解了她眼睛上的,抓著小姑娘的手往自己臉上貼:“你仔細看看朕,朕年輕著呢,比那些少年更為俊朗,身體也比他們好。”
戚悅看了李翊俊美深邃的五官,抬手抿了抿鬢角的碎髮:“是,陛下年輕力壯,就算臣妾死了,您也會好好活著……”
話音剛落,她的唇瓣被李翊堵住了。李翊發狠得吮吸戚悅的唇,咬她的舌尖。
“再讓朕聽到你說這樣的話,你就別想好好的了。”
戚悅好說歹說,才把李翊這個牛皮糖給甩了,偏殿中也是被打掃得乾乾淨淨,什麼東西都俱全,戚悅到了鏡前整理衣服頭髮和妝容,擦乾淨了臉,仔細上了妝,戚悅才要離開:“陛下,今天晚上您就在這裡,等忙完了,臣妾自然會來這裡找您。”
李翊得夠了便宜,心裡想著還有一晚上的時間去霸佔小姑娘,摟著他的小寶貝兒睡覺,有什麼不滿意的?
“好,朕在這裡等你,不去正殿。”
戚悅關門出去了。
李翊也不是不能去,他是皇帝老子,想去哪裡不行?只是狐清漪是個出眾的姑娘,未成事前一切都是未知數,戚悅怕李翊和戚愉搶女人。
最近李翊損失了那麼多女人,在她身上也得不到什麼好處,戚悅始終猜不透李翊真實的想法,隱隱約約,戚悅覺著李翊的後宮還會再擴大。
尋雪在門口一直等著,等戚悅出來了,她才小小的鬆了一口氣:“方才雲姑姑還催著我叫您,說是靈昌公主注意到您不見了。娘娘,您走得動路?”
戚悅把手放在了尋雪的手上:“自然走得動路。”
尋雪道:“方才真是嚇到奴婢了,奴婢懂點武功,聽得到房間裡有人,您卻什麼都不知道,等陛下走進了,奴婢連提醒您的功夫都沒有,只能先避開。”
戚悅和尋雪進了殿中,仍舊是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