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果酒; 喝成這樣顯然是飲了許多。
墨蕪自責的說:“喝了三壺半青梅酒; 是奴婢的錯,沒能阻止夫人。”
公儀疏嵐未說話; 撩袍矮身進了馬車車廂,想將小姑娘抱進懷裡用溼帕子給她擦擦臉; 誰知她一靠上來就攬住他的脖子不住蹭; 怎麼哄都不願露出臉來。
“真是個小祖宗。”公儀疏嵐嘆息; 抱過她坐在自己腿上,吩咐久安回府上。
行至半路; 不知是做夢了還是迷糊著; 慕聽筠坐在他腿上挨挨蹭蹭起來,甚至不住啃咬他胸膛,不時還砸吧砸吧嘴,像是吃什麼珍饈美味。
被咬到敏感處的公儀疏嵐倒吸一口冷氣; 警告的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乖寶兒; 莫要亂動了。”
慕聽筠扭了扭身子; 充耳不聞。一路忍耐到府前,公儀疏嵐臉色僵硬,用披風將人裹了個嚴實,大步朝雲棲院行去,進了正房也不要人伺候,長腿一踢便將門關上了。
鶴慶公主忍到夜宴散去,也沒有等來第二章紙條,她難以言喻此時的心情,既是害怕,又是迫不及待,從座上起身時,裙裾下的雙腿發軟險些又跪坐下去。
“公主,您無事吧?”一個宮婢扶穩她後,隱沒在人群中離開了。
鶴慶公主面色難看,攥緊了手心裡的紙條,她深吸一口氣,腳步端穩的走向神情莫辨的耶律王子。
夜宴散去,宮門處零零散散走來許多官員及其夫人,寧蘊與一位相熟的夫人相攜走出來,那夫人轉臉一瞧,打趣道:“襄南郡王真是個疼人的,抱著披風等您呢。”
“他確是個細心的,日後若是有空,徐夫人不妨到我府上來敘話,恰好這幾日桂樹芳馥,做出的桂花糕味道也極好。”寧蘊抿唇笑著說。
“那妾身就不客氣了,告辭。”
那夫人走到馬車處朝霍伯曦行禮後,見他抖開披風為寧蘊披上,笑了笑,知情識趣的離開了。
寧蘊微微仰頭,任他繫上帶子,感受到身後旁人豔羨目光,唇角微彎,眼底卻無絲毫笑意,上了馬車便是一路靜默。
“你何時與寶和公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