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3 / 4)

小說:宰輔家的嬌夫人 作者:緣圓

公府的掌上明珠,也是本宮的眼珠子。”可容不得旁人再將主意打到她身上了。

“夫人難得進宮,臣妾就不打擾了,臣妾告退。”聽出太后未盡之言,舒芳藹笑言告辭。她撫著肚子,在宮女的攙扶下起身,明明還未顯懷,卻已經穿起了寬鬆的裙裳,一舉一動也小心翼翼。

慕聽箏內心嘆息,後宮的女子啊,一旦有了孩子,不知是該說為母則剛,還是說心生貪念,總是會變了模樣。

“好了,長姐聽說你們打算下個月去南平?”宮裡已無旁人,慕聽箏依著前些日子得來的訊息問向妹妹。

“嗯,夫子說回去祭祖,順帶我逛廟會玩兒。”慕聽筠托腮笑著說。

慕聽箏點點她的額頭,“你啊,還是貪玩。”但這樣才好,成了親後還能保持本性,嬉笑怒罵不受拘束,說明深受夫君愛重,生活如意。

當年慕聽筠出生時,她見了第一眼就喜歡上‘咿咿呀呀’對她笑的小妹,親自為她取了乳名,意喻她一生被兜在手心好好疼愛。她不求小妹與旁人家的千金閨秀一般知禮明事、循規蹈矩,更希望她活得肆意歡喜,總歸有她和寧國公府在,無人敢招惹她。

說是用完午膳就回家,公儀疏嵐卻被武臣們纏得厲害,慕聽筠也陷身於各位臣婦們東家西家的家常瑣事中,雖偶然能聽見沒聽過的故事,但這麼幹巴巴的坐著,不僅讓她腰疼,也使得她愈發睏倦。

對歌舞絲竹興致缺缺的慕聽筠有一搭沒一搭的與前來搭話的婦人言語,視線掃來掃去,有些遺憾宴飲男女分開坐,不然她還能靠在夫子懷裡休憩一會兒。

驀然,一道粗獷的聲音穿破絲竹聲說:“陛下,我席羅國公主為了和平遠道而來,陛下為何只將公主指給貴國郡王?”

霍伯霖笑得漫不經心,“朕後宮嬪妃已多,公主尊貴之軀在朕的後宮恐怕照應不妥,許給東雁郡王為正妻,既沒有宮中繁瑣禮節,又能得到照顧,有何不好?”

這處處為公主著想的指婚讓人說不出反駁之言可如何是好?席羅國使臣呆住了,他瞥了眼耶律王子陰沉的臉,硬著頭皮說:“鶴慶公主早在席羅國就聽聞陛下英名,心下仰慕之,若能相伴,更能圓公主之念。”

霍伯霖張了張嘴,還未說話,鶴慶公主倏地起身上前道:“鶴慶雖仰慕陛下,但更多是敬仰與尊崇,東雁郡王乃北霽國勇將,鶴慶願嫁,為兩國交好獻出微末之力。”她已非完璧之身,入後宮前的檢查就可能過不了,她又何必自找死路。

使臣目瞪口呆,這…這與來時王后交代的話大相徑庭啊,他急忙往耶律王子方向看去,後者卻捏著杯子垂眸細瞧,彷彿並未聽見鶴慶公主的話,如果能忽略他手中已有細紋的杯盞,恐怕更能令席羅國使臣信服。

東雁郡王年過三十,五年前喪妻後就一直未娶正室,眼下他板正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看不出對這門婚事的滿意與否。

嘖,將鶴慶公主許給東雁郡王,真是委屈東雁郡王了。慕聽筠搖頭哀嘆,她的長兄與東雁郡王還是相交好友呢,若是讓長兄得知鶴慶公主曾算計過她,定然不會輕易放過她的,屆時,又如何與東雁郡王相處呢。

話說回來,原來算計過她的人都有了不好的下場,可這鶴慶公主還能活蹦亂跳,不知夫子到底在謀劃什麼。

到了晚宴,一行行宮女點燃宮燈,映著月光照亮整座御園,靡靡之音下女子嬌柔的舞姿越發魅惑,招人眼球。屏風相隔的女眷之位已有夫人假寐,男臣處卻仍在觥籌交錯,言語中不乏恭維之詞,在公儀宰相的座前尤甚。

慕聽筠打了個呵欠,眼神無意間落在鶴慶公主處,卻見她低著頭好似在看什麼,而後面色大驚,倉皇起身,被桌上的酒水灑溼了衣裙後,還強自鎮定的坐回去,沒有去更衣的打算。

鶴慶公主緊緊攥著手中的紙條,手心的汗浸溼了紙,她眼裡滿是惶恐害怕。這紙條上的寥寥個時辰地點,在她心底掀起軒然大波。

是那夜奪得她處。子之身的惡人?!若是讓她知曉是誰,她必然要讓那人碎屍萬段不可。鶴慶咬唇,咬出血也不知,她將紙條扔進酒杯裡,看那紙被酒液吞噬。

第70章 寒桂

鶴慶公主惶惶了多久,慕聽筠就樂滋滋的偷瞧了許久; 一個不慎; 酒就喝得多了些。

公儀疏嵐接到久安稟告時; 立馬尋了個由頭離開夜宴,走到宮外馬車處掀開簾子一瞧,馬車內酒香瀰漫; 他的小夫人果然雙頰泛紅抱著軟枕趴在馬車軟墊上嘟囔呢。

“她這是喝了多少?”女眷處飲用的應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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