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交淺言深的意味了。
“姐姐好雅緻,這曲子似空谷幽蘭,清淡素雅,姐姐的技藝更讓人俯仰,真真是可喜可賀呢。”
待虞白芍一曲撫畢,巧兮也是嘻嘻笑著走了進來,虞白芍平素裡親和近人,對諸多小姐妹也多有提攜,自從重午佳節見識了巧兮的歌舞技藝之後,對她也是提點照顧,兩人感情還是不錯的,雖然她也知道巧兮想要爭奪花魁之名,可思凡樓裡的姐妹,哪個不想當花魁?
“你這丫頭又在亂張嘴,被人聽去了豈不羞臊!”虞白芍親暱地笑罵了一句,巧兮也不客氣,在虞白芍的身邊坐了下來。
巧兮生性活潑,虞白芍雖然恬靜素雅,也經不起這丫頭死纏爛打,將房裡的姐妹們都撩逗起來,其樂也融融,笑鬧了一陣之後,巧兮才將來意道明,虞白芍卻安靜了下來。
她與蘇牧素無交集,這蘇牧雖然是富商家的少爺,但半年前還是半年才名也無的浪蕩紈絝子,似虞白芍這等樣的花魁佳人,他也沒有半分資格來結交,否則也不會與宋知晉為了李曼妙而爭風吃醋,甚至打破頭。
可自從半年前遊學歸來之後,蘇牧這個名字便開始斷斷續續出現在娛樂圈子之中,雖然譭譽參半,但到底是逐漸嶄露頭角名聲。
直到那一夜與周甫彥鬥詩詞,蘇牧帶著淡笑,直視著虞白芍,意味深長地吟出那句醉倒何妨花底臥,不須紅袖來扶我,虞白芍才仿似第一次認識到這個讓人有些看不透的年輕文人。
當巧兮說想邀請蘇牧來坐鎮花魁賽之時,房中姐妹多有質疑者,蓋因大家皆以為蘇牧這第一才子的名頭有些名不副實,也不像周甫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