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一旦拼了,自己被刺中一劍,接下來就擋不住黑衣女子的攻勢了!
“這招倒是有點眼熟了。。。”
陸老漢心頭登時起疑,猛地一收,扁擔從肋下穿過,而後以詭異的姿勢扭動半圈,扁擔反掃回來,若不退讓,敵人的膝蓋都會被打碎!
蘇牧心頭一緊,卻是叫苦不迭:“得嘞,冒死救你不感恩便罷了,卻將恩公當肉盾!”
黑衣女子目光冰冷,沉著冷靜到了極點,果然沒有迴避這一招,緊抓蘇牧的手腕,胸脯猛頂蘇牧後背,蘇牧吃力不住,往前一僕,手中長劍再次刺向陸老漢的要害之處!
“果然如此!”
陸老漢微眯著雙眸,死死盯住黑衣女子,最終還是收回了扁擔,朝黑衣女子沉聲問道:“小丫頭可是姓楊!”
黑衣女子也是吃了一驚,咬了咬下唇,卻是不說話,算是預設了。
蘇牧冒了一身的冷汗,看情形似乎陸老漢已經認出了黑衣女子的來歷,心裡不由暗歎,這貌不驚人的老頭兒果是綠林老狐狸一隻!
陸老漢嘆了一聲,輕聲道:“老漢已經不問江湖之事,二位儘早離開尚且來得及!”
此話說完,陸老漢便背過身子,表情卻是有些內心掙扎的痛苦。
黑衣女子冷笑一聲,毫不掩飾自己的譏諷,只是在蘇牧的耳邊說道:“此處不留人,速速走了罷。”
話才說完,又忍不住一口吐在了蘇牧的脖頸上,後者只能無奈地朝陸老漢的背影看了看,重新背起了黑衣女子。
這邊正打算離開,卻聽得西廂的房門突然開啟來,陸青花一手抓緊領口,一手捏著衣服的下襬,顯然是倉促披衣,朝陸老漢懇求道:“爹爹,讓。。。讓他。。。讓他們進來吧。。。”
她的酒已經醒了,念起今夜跟蘇牧同遊之事,又記掛著蘇牧黑衣出行,哪裡能睡得安穩,迷迷糊糊睡了一陣,便被打鬥的聲音驚醒了過來。
她從未如此在意過一個男子,蘇牧的身影早已印入她的心海,又豈會認不得。
見得女兒出面,陸老漢只是哀嘆了一聲,擺手道:“也罷也罷,老漢想是躲不過,也該是命數使然,且進來吧!”
陸青花見老爹點頭,慌忙走過來,想要接過那黑衣女子,可對方冰冷冷的一眼,便把她給嚇退開來。
蘇牧見陸青花受驚,也對黑衣女子不客氣,把她背到陸青花的房中之後,偷偷拍了她的屁股一記,細聲罵道:“老實點!沒事嚇人幹什麼!”
那黑衣女子蒼白的臉一下子被怒紅起來,想從蘇牧的背後掙脫,卻被蘇牧一把丟在了陸青花的床上!
“乖乖待在這裡,等我回來!”
蘇牧回眸一掃,目光之中滿是不容置疑的威嚴,那黑衣女子微微一愕,竟然只是怒目而視,冷哼一聲便不再言語。
陸青花跟了進來,見得蘇牧又要出去,心裡又是擔憂,但見蘇牧輕輕捏了捏他的肩膀,勉強一笑。
“放心,我沒事的,先回府應付一些事情,很快便會過來的。”
感受到蘇牧的笑容和手掌傳來的熱度,陸青花稍稍安心下來,點頭叮囑道:“小心些。”
蘇牧朝她點了點頭,而後走出去,見得陸老漢正在院牆那邊,想來是要消除蹤跡,心裡也就安定下來,朝老漢拱手道。
“給陸老爹添麻煩了。。。”
陸老漢別有深意地看著蘇牧,似乎想從他的眼眸,窺視蘇牧內心深處的秘密一般,過得片刻,才朝蘇牧擺了擺手。
“去罷,別走正門。”
第二十八章 總捕來搜贓
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作為群居性生物,湊熱鬧顯然成為了人的天性之一,遠古之時就懂得燃了篝火一起跳個舞的人類,最熱衷的事情莫過於各類慶祝。
今夜的杭州本該是個相聚狂歡的夜晚,下半夜的一場大雨,使得有些人未能盡心,當然,也使得有些內心搖擺不定的人,心安理得地留宿在了青樓楚館之中。
蘇瑜沒有風月場中花宿柳眠的習慣,從思凡樓的畫舫下來,便直接回了府。
今夜的收穫還是挺大的,先不說被宋知晉牽扯出來,差點被杭州第一才子周甫彥當了墊腳石,且說思凡樓紅牌巧兮姑娘,一闕曼妙唯美的飛天琵琶,便足以技驚四座。
隨之而來的,便是諸人對自家弟弟蘇牧那首填詞的震驚,今夜過後,相信無人再懷疑那首《人面桃花》是他人代寫的了。
不過這只是開胃小菜,重要的是,宴會散去之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