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英氣,也是讓人喜歡得緊。
她繼承了北地孩子的堅韌和早熟,又早已將蘇牧當成父親一般的人物,所以很快就適應了角色。
“啊大,姨娘說啊大累了,讓啊大不用去找她們了。。。”
蘇牧微微一愕,也是無奈苦笑,他本以為雅綰兒和扈三娘都已經不再是小氣的姑娘了,沒想到自己與弟兄們暢飲,終究還是冷落了她們,這是在發小脾氣了。
蘇牧正心猿意馬想入非非呢,頓時被潑了一盆冷水,心裡也是有些失望,便讓觀音奴先去睡覺。
小丫頭晚間品嚐了美食,吃得肚子圓鼓鼓的,睡著柔軟溫暖的床榻,彷彿在做夢一般,但睡了會兒又爬起來,跑到了蘇牧的書房來。
見得蘇牧那嗔怪的目光,觀音奴也是變得羞怯起來,直到蘇牧朝他笑著招手,她才嘻嘻一笑,跑到了蘇牧身邊。
“為何不睡?”
“啊大。。。我怕。。。我怕醒了之後,又變回上京城外那個醜丫頭。。。”
聽得觀音奴如此說話,蘇牧內心最柔軟的一處也被觸動,他撫摸著觀音奴的小腦袋,朝她說道:“不會的。。。不會的。。。”
他將觀音奴帶回房中,幫著小丫頭把那塊清洗過的絹帕綁在她的手腕上,她才美美地睡去。
蘇牧輕輕關上房門,想了想,便來到了雅綰兒的房外。
房裡果然亮著燈,雖然生氣,但果然還是在期盼著蘇牧的到來的。
蘇牧試著推了推門,果然連門都沒鎖,但見得雅綰兒坐在梳妝檯前,見得蘇牧進來,卻故作氣惱。
“還生氣啊?”蘇牧嬉皮笑臉,雅綰兒卻只是背過身子,蘇牧轉身就要走:“既然生氣,我可就去找三姐兒了。”
“你敢!”雅綰兒頓時急了,一把將蘇牧拉住,蘇牧卻是早有所料,一把抱了個美人在懷,沒羞沒躁地親熱起來。
眼看著就要攻破城門,雅綰兒卻把蘇牧一把推開,滿臉粉桃般潮紅,聲若微蚊地呢喃道:“我。。。我有了。。。”
“有了?你說什麼!”蘇牧難言驚喜之色,正要哈哈大笑,卻被雅綰兒壓住了嘴唇,後者強行壓抑心頭驚喜,摟著雅綰兒又是一陣亂親,卻沒有了男人的衝動,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疼惜。
兩人又說了半夜的話,雅綰兒有孕在身,困得不行,終究還是相擁著睡了過去。
到了後半夜,她又習慣性地醒了,乾嘔了一陣,蘇牧連忙讓人弄來溫水,喝了才好些。
雅綰兒生怕打擾蘇牧歇息,便讓他回自己房間睡,蘇牧一想,許是這丫頭心疼扈三娘,不願獨佔自己,才找這樣的由頭,便堅持要留下。
可雅綰兒是何等說一不二的性子,若不是有孕在身,早就將蘇牧踹出去了。
蘇牧知她心意,也沒有多說,只能離了她的房間,來到了扈三娘這廂。
扈三娘房中沒有留燈,蘇牧在門外站了一會,本想離開,但想了想,扈三娘又怎能睡得著?
運動內功,細心一聽,果然聽得扈三娘呼吸有些急促,顯然是等著自己到來,說不定事先就跟雅綰兒商量好了的呢。
想到這裡,蘇牧也變得心急火燎起來,畢竟在雅綰兒那邊可沒討到什麼甜頭。
於是蘇牧便推門而入,又輕輕關上了房門,徑直就往床裡鑽,從背後溫柔地將扈三娘緊緊抱住,兩人緊貼著,沒有一絲空隙。
扈三娘輕輕握住蘇牧的手,貼在自己的臉蛋上,早已熱淚灑落。
兩人溫存了一陣,身子變得滾燙起來,蘇牧正要發動攻勢,卻聽得扈三娘滿是歉意地呢喃道。
“官人。。。奴奴也有身孕了。。。”
蘇牧探手一摸,扈三孃的肚皮果然跟雅綰兒那般,有些鼓鼓的,心裡又是一番驚喜。
難怪白日裡這兩個女人大熱天卻穿得這般寬鬆,原來是為了遮掩肚子!
蘇牧心裡也有些愧疚,連她們有了身孕都沒有發現,自己也真的是冷落她們了。
細想一番,距離上次遼陽府分別,也有三四個月的時間了,她們的肚子並不算太過明顯,自己親熱之時竟然都沒有察覺,只想著一親芳澤,卻忘記了這個事情,真是讓人羞愧。
感受到蘇牧心裡難受,扈三娘也有些後悔聯合雅綰兒來捉弄蘇牧,便好生安撫,兩人竊竊著說了一夜的話,臨近天亮才沉沉地睡去。
而在宅子的另一處廂房,躺在床上輾轉難眠的巫花容卻拿著一個草偶,一邊用針扎著草偶兩腿間,一邊小聲罵著:“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