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重文輕武,但平民消遣極其有限,所謂鶯歌燕舞,也只是士大夫階級的特權罷了。
汴京城的那些尋常百姓,為了發洩多餘的精力,也為了強身健體,習武便成為了中低層百姓的一種風尚。
許多將門弟子也尚武,那些紈絝子弟,大概是為了更好的親手欺負別人,紛紛招募一些好手在家中練武,而許多官宦子弟對御拳館更加青睞,巴不得能夠成為周侗的弟子。
後來便是官家也設立了武學堂,就在太學的旁邊,頗有與文人們分庭抗禮的勢頭。
周侗的名氣已經足夠響亮,加上不斷有高手宗師來拜訪,或者來挑鬥,御拳館的名聲也就越發躁動,後來又將自己的師父譚正芳都延請過來,坐館了一段時間,御拳館更是聲名鵲起。
蘇牧走得近了,才更加真切感受到御拳館的底蘊,此處佔地怕有百多畝,高牆大院,三進九出,那氣勢非凡的大門上頭懸掛漆黑匾額,上書“御拳館”,從落款來看,竟是神宗皇帝的御筆親書!
且不說周侗為大焱軍隊培養出無數得力戰將,為大焱武林增添了多少活力,單說這皇家的承認,便是最好的證明了。
只是蘇牧也明白,皇家的器重並不等同於朝廷的需要,周侗想要組建武林大軍的想法是天真爛漫了一些,但終究基於一片為國為民的拳拳赤子之心。
老僧走到了門口便停了下來,顯得有些遲疑,蘇牧也察覺到他的氣息不穩,想必勾起了不太愉快的回憶。
周侗既然是顯宗的長老,而這位老僧也是顯宗的超級老古董,那麼兩人之間該是不錯的關係才對,可為何老僧會顯露出遲疑的神色?
似乎看出了蘇牧的疑惑,老僧也是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