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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抗日鐵血執法隊 作者:風雅頌

計程車兵委屈地又跑了,臉上寫滿了不解,不知道今天走了什麼黴運,接二連三地挨鞭子,尤其是挨長官的鞭子,我們也沒招惹你啊,就算是替老百姓出頭也用不著拿我們出氣啊,更何況是一個素不相識的鄉下拾糞老頭。打完了,中年軍官走到那小老頭跟前,兩腿一併,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大聲說:“卑職34軍196旅上校參謀谷泰向張將軍問好,請將軍恕罪。”

小老頭見狀,只是淡淡地說了句:“消受不起。”

中年軍官聽了此話訕訕地放下手。向圍過來計程車兵介紹道:“你們知道他是誰嗎?”

士兵們吵吵嚷嚷地說道:“誰呀?不就是一個拾糞的鄉下老頭嗎?”

“瞎了你們的狗眼,他就是前晉南鎮守使張培梅將軍,連閻長官還讓他幾分哩,何況是你們。”

幾個知道張培梅事蹟的老兵一聽立馬嘴張得老大,眼裡盡是恐懼之色,都不由自主摸摸自己的脖子,慶幸自己還活著。聽說這個張培梅是辛亥革命時的同盟會會員,與閻長官是拜把子兄弟,在保定陸軍速成學堂學習,與如今的國家領導人蔣中正還是同期同學。張培梅帶兵打仗殺伐果斷,在當晉南鎮守使時,軍隊駐紮在洪洞,當地人常常欺負張培梅的軍隊。有一天,有個賣蕎麵碗飥的商販誣陷一名士兵,非要說吃了他的碗飥不給錢。當時正趕上張培梅巡視,張培梅問明瞭情況,對這位士兵說,家裡的一切我會照顧,你放心好了。然後當眾用刀剖開這位士兵的肚子,當眾檢驗,結果這位士兵胃裡根本沒有什麼蕎麵碗託。當時那個誣陷士兵的小商販見鬧出了人命,嚇得屎尿齊流,這當兒,張培梅下令將誣陷士兵的小商販用鍘刀鍘了,將頭掛到洪洞縣城牆上。從此,洪洞一帶的人嚇得落了膽,連小孩哭得止不住,大人只消說一句張培梅來了,小孩立竿見影止住了哭。在第二次直奉大戰時任總指揮,出兵石家莊,因手下龔鳳山、劉樹藩兩位團長自恃是閻錫山的親信不聽號令,一怒之下先斬後奏,將兩位團長梟首示眾,由此得罪了閻長官歸隱鄉里,乖乖,遇上這樣一個殺神,挨幾鞭已是萬幸。聽說閻長官當時還派自己的老父親腆著老臉極力挽留張培梅,無奈張培梅姓子犟,死活不當官。閻長官為了顯示自己的大度,至今還保留著張培梅的中將軍銜,每月還給著餉銀呢。

事態已經平息,接下來的就好辦了,尤其是經旁邊幾個百姓的添油加醋,將張培梅說得快成了閻王爺了,捱打計程車兵和後來經過計程車兵滿是敬畏,一口一個張將軍的叫得歡快。

問明瞭這撥當中數一個班長官職最大,張培梅指著這個班長說:“你,留在此處,凡過往車輛,統統讓士兵下車方可過河。”

“是。”

被點到的這位班長屁顛屁顛地站在路邊行使起自己的職責來。

谷泰知道眼前的張培梅消了氣,放下心來。他太瞭解張培梅了,這個倔老頭六親不認,犯到他手裡不死也得脫層皮。在第二次直奉大戰中被殺的龔鳳山就是自己的上司,當時,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連長,那掛在電線杆上不肯閤眼的血淋漓的頭顱至今猶如一根刺深深地紮在自己的心裡。想想,龔團長是閻長官的五臺老鄉,平時很得閻長官的信任,連這樣的人張培梅都敢殺,試問,除閻長官外哪個不敢殺?

谷泰收回自己的思緒,謙遜地問了一句:“國難當頭,不知張將軍有何打算?”

聽到軍官的問話,張培梅抬頭眯著眼望了望頭頂明晃晃的太陽,自言自語了一句:“看來老張又得出山了。”說完,也不管一旁侍立的軍官,挎起地上的糞筐,自顧自沿著來路橐槖槖地走了。

等張培梅走遠了,谷泰的副官才低低地說了一句:“真是個怪老頭。”

第二章 請纓出山

太原綏靖公署的一間辦公室裡,閻錫山被一種複雜的情感所困擾。幾天前,張培梅派人送來的請纓書還在桌子上。對於這個拜把子兄弟,閻錫山有一種既摯愛又忌憚的感覺。摯愛的是張培梅對自己的忠心耿耿天地可鑑。想當初,辛亥革命山西舉義,年僅26歲的閻錫山在亂哄哄的局勢中,擊敗諮議局議長梁善濟當上山西省督軍,全賴張培梅等同盟會會員的鼎力支援。在清兵攻破娘子關,太原失守的情況下,無立足之地的閻錫山倉皇北逃,在保德與張培梅部匯合,15人在黃河灘歃血盟誓,共約“自當恪盡職守,捐軀效命”。旋即,張培梅和另一個崞縣人張漢捷隻身前往河曲籌款,從祝縣令手裡籌得2萬兩白銀解了燃眉之急,穩定了軍心。辛亥革命後,外蒙在沙俄的唆使下趁機讀力,並南侵張家口和歸綏,內蒙一些王公貴族也趁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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