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上前跟鮑海生打起了旗語手勢。再加上胸前雙峰的絕對壓迫力把鮑海生這沒見過世面地土包子給迷得顫危危的,三魂丟了兩魂,好“打”歹“打”,總算把事情給解決了!只是可憐了喬治。貢斯,馬爾戛尼是空手出來的。所以。他隨身的錢袋被鮑海生連根拔走了!西洋婆子拿對大奶子一擠。你就把一百兩換成了這三十英鎊?這少了一大筆呢,怎麼跟兄弟們分?真是地,她那再大,難道還能跟廣州城南的劉寡婦那對冬瓜大似的比一比?你要是真憋得慌,換崗後回去花上幾兩銀子不就成了?何苦害咱們兄弟?”
從“獅子號”上下來,鮑海生也沒了興趣去繼續檢查其他船隻,又坐上小舢板兒往回趕。只是這傢伙有些興奮的過了頭,還沒到岸就跟那負責划船的兄弟夥比劃起瑪麗的胸脯有多大,結果,一聽說他只得了三十英鎊,划船的那小兵就不幹了,也不管他是哪門子巡檢,立即就埋怨起來。
“不能比,不能比的。”鮑海生坐在小船的一頭,傻笑著連連擺手:“劉寡婦的那對是奶水漲地,又軟又綿,哪跟得上這個?又大又挺又白生……可惜啊!那些洋鬼子一個個人高馬大,還非要跟在老子身後,害得我是有賊心沒賊膽兒,要不然,老子怎麼著也得過過手癮才成!”
“又大又挺又白生?怎麼聽著像是剛出鍋的饅頭?聽說巡撫大人倒是挺好這一口的,等換崗回去,你有本事到巡撫衙門要兩個嚐嚐!”划船地小兵不屑道。
“你沒見著當然不知道那個有多厲害!妖精都沒得比!……老子差點兒就當場出醜!”鮑海生說道。
“算了,不跟你說了!……鮑頭兒,我也看了,這五艘船除了靠裡的兩艘差些,其餘三艘的側舷都有炮口。全都是戰艦。你上去的那艘,光一側就有三十二個炮孔。這種大傢伙,非同小可啊。咱們怎麼辦?”那划船的小兵又道。
“這個……待會兒你就去傳信兒給後面兒,讓他們乘快船去海南見鄭總兵,讓他老人家趕緊通知哈軍門。這幫子英夷逆風而行,快不過咱們。”談起正事兒,鮑海生立刻從香豔地回憶中回過了神兒來。他們這個哨所只不過是個前沿,駐在最靠南地一塊礁石島上,人數也只有四五個,後面隔著不遠,一個更大的海島之上還有其餘地十幾個兄弟,負責看著一艘快船。這邊如果有什麼重要的訊息傳過去,那艘快船就會立即出發,一天不到就能到達海南,之後快馬傳訊,用不了兩天,廣州那邊就會知道這邊的情況。而也正如鮑海生所料,不到三天,廣州方面就知道了這條訊息。
馬爾戛尼已經快要到了。面對這麼一群外來人員,一些相關的重要人員差不多都聚集到了何貴的巡撫衙門。而這裡面除了布政使百齡一名文官之外,剩下的就是水師提督哈當阿,陸路提督圖薩布,以及總兵、副將、參將一大堆,全是武將。
“據西沙哨所的兄弟傳回來的訊息,這一回的英國戰艦光是三艘戰艦地火炮就有將近一百五十門。另兩艘商船模樣的也各有二十餘門,而且船速都不慢。如果開打。咱們就算是憑著人多勝了,也肯定要付上不小地代價!”
哈當阿原本是和琳麾下的一名總兵,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本事,但性格也不壞,因為是八旗出身,在和琳調往西北之後,很順利地就接任了水師提督一職。他也知道自己並不服眾,所以,接任之後也從不苛求屬下。蕭規曹隨,全按和琳原先的規矩辦,倒也算坐得安穩。但是,這一回聽到英國人又來了。他還是有些心虛。與沒有跟洋人交過手的其他各省督撫官員武將不同,廣東的官員們可是大都知道西洋人的厲害的。尤其是他才剛接任不久,對自己能不能統馭得了戰局也沒有把握,所以感到了不小的壓力。
“不是說那些英國人帶了許多禮物來地嗎?既然如此,想必不是來打仗的吧?”不光是哈當阿,陸路提督圖薩布的神情更加不堪。水師好歹是經過和琳的幾年訓練,幹過幾場仗地,可陸路的那些綠營兵一直以來就是打軟柿子。那一回,十倍的兵力伏擊人家幾百號英國水兵,還險些被對方衝出了包圍圈。這種“光輝戰績”讓圖薩布一直抬不太起頭來。這一回,英國人又來了,如果人家不按常理出牌。轉而從其他地方上岸,仿照那些海盜一樣進行襲擾戰,那陸路的兵馬可就慘了。
“是啊。他們跟咱們動武的可能性不是很大。可這些洋人說變就變,臉皮是隨時都能翻個兒的,所以。事先做好防禦比什麼都強!”何貴沉吟道。
“撫臺大人。洋人再多也就是五艘船,以如今咱們水師的實力。往他面前一擺,我就不信,他們還敢怎麼樣!”排在末尾坐著的梁保突然拍著茶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