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置信的望著安副使,而李潛已經悄悄握住了刀柄。他心裡暗暗猜測,這個安副使明顯是站在可敦那邊的。
“你們還有沒有把我這個副使放在眼裡?賀蘭澄,本副使命令你和你的人讓開”安副使見賀蘭澄等人沒有動再次厲喝道。
賀蘭澄聽了把心一橫,咬牙道:“卑職只聽唐鴻臚的命令。安副使,恕難從命。”
“你”安副使惱羞成怒,雙目噴火地盯著賀蘭澄,過了片刻忽然冷笑一聲,“好。好。本副使這就去找唐鴻臚,告你個破壞和談之罪。”
賀蘭澄早就知道明天凌晨大軍就會來到,到時所謂和談根本就不復存在,於是伸手虛請,“請便。”
安副使冷哼一聲,氣沖沖地拂袖而去。與他一起來的那中年人見狀急忙轉身追過去。跟他們兩人一起來的護衛也趕緊追過去。
賀蘭澄見他們退去,冷笑一聲,對裘隊正道:“你們還不走難道還想讓我請你們吃宵夜不成?”
裘隊長原本以為安副使能狠削賀蘭澄一番,讓他大丟臉面,不曾想被削臉面的卻是安副使。他的臉上也不好看,不過他心裡更堅定了賀蘭澄肯定心裡有鬼的念頭,遂道:“沒有可敦的命令我們也不會離開。再說了,這鹿砦之外已不是你們的地方了,你們憑什麼要我們離開?”
賀蘭澄道:“你們願意留在這裡,隨便。本官不奉陪了。”然後他對他手下那些人道:“你們聽著,沒有唐鴻臚的命令不得放任何不相干的人進來。”
“諾”
賀蘭澄安排完,得意的朝裘隊正笑了笑,轉身來到李潛所在的帳篷。
李潛等他進來問道:“那個安副使是什麼來路?”
賀蘭澄詫異,“將軍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