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出得去?”
葉非秋回道:“他既然出不去,那便也不必出去,索性就藏在這府上。”
我笑道:“你小子還得磨幾年,你以為方才暗衛們僅僅就是去查個不在場證明?暗衛們除了查不在場證明外,還將崔府中所有能藏人的地方搜了個遍。”
葉非秋轉頭,看向了身後的書房,道:“那裡也搜了嗎?”
堂兄道:“書房的鎖是崔大將軍請天下第一鎖匠穆老三所造,如無鑰匙,幾近無可能開啟,而這鑰匙全天下也只有一把,被崔大將軍隨身帶著。”
葉非秋追問道:“如果那歹人偷走了崔大將軍的鑰匙呢?”
我道:“這天下間恐怕還沒有人敢從戰神身上偷東西。”
堂兄也笑著搖頭道:“崔大將軍讓人摸不透的地方很多,除了他的謀略外,還有他的武藝。”
葉非秋又道:“萬一……”
我終於又未忍住,爆出了粗口,道:“你他孃的哪來這麼多想不通的地方?”說著,我下意識挽起了大袖子,強忍住給葉非秋兩拳頭的衝動。
堂兄這回也未忍住,提醒道:“陛下注意你的言行。”
我深吸了一口,放下了袖子,穩住了心態,負手道:“葉非秋雖說了這麼多無用之話,可有一條思路確實不錯,此案的嫌犯是不只四個,你們都忘了還有一人。”
堂兄疑道:“還有一人是誰?”
我指著自己,道;“無論從什麼角度看,朕這個嫌犯都是嫌疑最大的。”
堂兄道:“陛下怎可能會做出此事?”
我笑問道:“為何不會?”
葉非秋搶先答道:“因為陛下沒有動機。”
“見色起意,先奸後殺,這個動機你們瞧著如何?”
葉非秋淡淡道:“這個動機不如何,有小師叔在,陛下怎會看上別的女人?況且小師叔的容貌同那女人相比,簡直是雲泥之別。”
“山珍海味吃多了,也想嚐嚐山餚野蔌。”
“陛下就算要嘗,也不會挑個模樣遠不如陛下的。”
我這才朗笑道:“你小子開竅了,嘴巴越發會說了。”
葉非秋一本正經道:“陛下教過臣,這朝堂和江湖不同,在朝堂上要學會滑,最好滑得就像一條游魚。可這條游魚就算再滑,也不能滑出陛下的手掌心。”
我帶著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