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讓朕覺得溫暖。”阿寶聽他說到自己,不由繃緊身體。袁繼宗未料他忽然轉到阿寶身上,正要開口,蘇煦道:“也是那時朕才知道,看似清正高潔的你,也是趨炎附勢之輩!”
袁繼宗一怔,不解地望著他,蘇煦冷笑道:“你見朕是個失勢的皇子,朝不保夕,唯恐寶兒與朕親近,竟將她遠遠送走。”袁繼宗張張嘴,卻又不知如何解釋,蘇煦道:“寶兒走了,從此朕的身邊只剩下黑暗、陰謀和冰冷的宮牆,再不見一絲陽光。那時朕就想,若朕是太子、是皇帝,你是不是待朕便不一樣了。”
袁繼宗當年確實不願阿寶與蘇氏兄弟太過親近,這才送走了她,索性不再言語。阿寶暗道:“此人心機好深,那時便恨爹爹,這麼多年竟然半點也未表現出來。”耳聽蘇煦又道:“即便是這樣,朕還是一再忍讓,可是皇兄母子仍然緊緊相逼。既如此,與其坐以待斃,倒不如奮起一搏。”袁繼宗忽然問道:“你是何時買通了梁建?”蘇煦輕笑道:“梁建本就是朕的人!他當年還是個小黃門時,母妃曾有恩於他,他才得以活命,母妃死後,他便為朕所用。想來也可笑,你們這些朝臣竟還不如一個鬮宦有情有義!”
袁繼宗沉聲道:“先帝果真是你害的?”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