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她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
那女子聽了這話,從白延卿懷裡抬起頭,臉色迅速暗了一暗,但很快又輕浮得意起來:“呵,原來是妻子。家裡有這麼兇悍的妻子,難怪男人要跑出來!自己綁不住男人的心,就把氣撒到別的女人身上,也是個沒用的東西!”
白延卿著了唐敬賢一眼,扭頭不再看我們,大大方方擁住女子的肩膀,深情款款望著她,長指挑起她尖銳的下巴,嘴角勾起猥褻一笑:“寶貝兒,你說得很對,還是你對我最好。春宵一刻值千金,走,我們去別處快活,誰也打擾不了我們!”
女子掩面嬌羞笑起來。臉上除了那一巴掌的印記半點沒紅,身子捱得白延卿更近了,幾乎是貼在他身上。兩人如膠似漆,毫不知恥,準備往竹林深處走去。
唐敬賢忍無可忍,衝上去將難捨難分的兩人拽開,指著那女子怒吼:“滾!趕緊給我離開這兒,聽到沒有!再不滾,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女子嚇了一跳,看見唐敬賢火冒三丈的模樣,臉色也驟然變了,不高興道:“這又是打。又是罵的,我受不了了。還你臭銀子,你的這些錢,本姑娘用不起!不奉陪了!”說罷,便將藏在胸襟裡的兩錠銀子丟在地上,狠狠瞪了白延卿一眼,氣呼呼地走了。
望著她遠去的身影,白延卿毫不在意地猶自嘖了口氣,伸手摺了一根細竹條,將落在身前的長髮捋起束好。
唐敬賢捏著拳頭衝上去,我拉住他,搖搖頭。
“哼!”白延卿沒好臉色地白了我跟他一眼,自個兒往小苑回。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