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不出去是咋了,硬要勾搭人家有婆娘的漢子。”
“我回去可得好好跟村裡人說說,人來說媒,這閨女可不能要。這不是明擺著的攪家精!”
林香蓮哪裡受得了這一頓羞辱,她臉上火辣辣的,滿心羞憤欲死,捂著臉調頭跑了。
等攆走了林香蓮,董香兒和秦春嬌才盛飯給眾人。
經了這一出,秦春嬌心裡總跟吞了蒼蠅似的,冷著一張俏臉,誰也不想理。
易峋硬把她拉到了沒人地兒,讓她坐在了自己膝上,哄了她半天。
秦春嬌沉著臉,雙膝合攏,兩手安放在腿上,低聲問了一句:“剛才,你沒答應她吧?”說著,又添了一句:“就算你答應了,我也不讓她來!你是我男人,不准你和別的女人糾纏不清。”
易峋瞧著她這幅耍性子的小樣子,不由莞爾一笑,心裡癢癢的,他喜歡她為他吃醋的樣子。
他捏了捏她的臉,說道:“我怎麼會答應她?我有你就夠了,哪來的別的女人。”說著,就去攬她的纖腰。
秦春嬌臉紅了,扭著身子小聲斥責道:“這是在外頭!”
林香蓮一路跑回家,衝進家門,就扎到了林嬸兒的懷裡,放聲痛哭起來。
林嬸兒倒被她嚇了一跳,連問咋了。
林香蓮卻不斷的搖頭大哭,不肯說話。
林嬸兒硬將她扶了起來,一見女兒那腫的跟爛桃似的臉,慌得問:“誰打的?!”說著,臉色一沉,切齒道:“是不是秦春嬌?!這小賤蹄子竟然敢打你?!”
林香蓮搖頭泣道:“不是她,是董香兒。但是,但是她們都是一夥的,她們合起夥來欺負我,那些幹活的還笑話我!”說著,她又放聲大哭起來:“娘,我到底做錯了啥要遭這個罪?!峋哥非說我害她,分明是她自己浪,叫男人惦記上了,關我啥事?!”
林嬸兒摸著她女兒的頭,鐵青著臉說道:“你安心,這小賤人得意不了多久了,有她的好果子吃!快別哭了,眼睛都要腫了!”
林香蓮大哭大鬧,嚎啕著被易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