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樓往上看,因為有烏鴉守著樓梯,才沒人衝上來。
那床上的客人終於被吵醒,他哼唧了幾句:“出什麼事情了……”還沒睜眼,就被兩個青年從床上拽走,從樓上扔下去了。
樓下的客人哎哎慘叫,老鴇繼續哭,又咚咚咚地磕頭,求何幽楠出來說澄清的話。
靈犀靠在椅背上,單手支頤,冷笑著看熱鬧。她看夠了才終於開口說話:“大嫂,這個婆子說你主動來這裡,我絕不信。是誰脅迫你的,你說出來,我給你做主。”
白色的床幃靜靜地垂下來,裡面很暗,只隱約看見看見一團影子。
靈犀想了想,恍然道:“我知道了,你是為了給他賺治病的錢才這樣做的,好一份痴情。他若是知道了,只怕要愧疚感激得痛哭流涕了,我這就幫你把他請過來。”
“靈犀。”何幽楠終於開口了,聲音裡帶著崩潰後的絕望:“你是要我死嗎?”
靈犀平靜地微笑,又說:“我不喜歡隔著一層簾子說話,去把這位……你們叫她什麼,女觀音,把這位女觀音請下來。”
屋子裡的人都愣了一下,老鴇偷偷看了她一眼,見她面孔冷得宛如結了霜,遂低下頭不敢求情了。於是兩個侍衛掀開床幃,把何幽楠從床上推了下來。
她光著身子滾落到地上,只覺屋子裡燈光格外刺眼。滿屋子都站滿了人,走廊上是人,樓下也全都是看熱鬧的。鬧哄哄的聲音傳到她的耳朵裡,她跪趴在地上,光著的脊背有些發涼,頭髮亂蓬蓬地鋪散在地上,她絕望地想:就這樣死掉吧。
巨大的羞辱讓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