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
奈何張任又於旁大罵道:“忠臣不事二主!”薛冰回頭道:“不事二主?那我問你,你初時投時,可是事的劉璋?”張任無語。他初時投的乃是劉焉,後劉焉去世,這才輔佐其子上位。奈何薛冰卻不問別的,單問他初時可是投的劉璋,他若答不是,那麼他便把自己也罵進去了。若答是,這種睜眼瞎話,他卻是說不出來的。
正待出言駁斥薛冰之言,奈何薛冰根本不讓他說話,又道:“既然你已經事了二主,便莫要裝什麼忠臣了!不若與嚴老將軍一樣,轉投我家主公,豈不最好?”
張任聞言,又把雙眼瞪得老大,怒道:“黃口小兒,竟顛倒是非曲直!我張任生為劉公將,死亦為劉公鬼卒!”喊完突覺不對。抬頭一望,果見薛冰嘴角帶笑,對他道:“原來張將軍早有投效我家主公之意,既然如此,我定當把張將軍之意轉告我家主公!”張任被薛冰這一通不講理的話氣的險些吐血,直恨不得提刀將這小子給砍成千片萬片,奈何自己被繩子綁得結實,便是動彈都不能,如何砍人?
最後還是嚴顏不忍昔日袍澤被人如此戲弄,遂對張飛道:“張將軍,當早些啟程,若再耽誤一陣,今晚怕是到不了培城了。”張飛道:“嚴老將軍所言甚是。我等當加快腳步!”又對薛冰道:“子寒便與我一道回培城吧!”
薛冰道:“如此最好!”答完,指張任對左右道:“來人,扶張將軍上馬!”左右聞言,將張任扶至馬上,而後左右分有一騎將其夾在中間,使其不能脫逃。薛冰瞧了,滿意的點點頭,對張飛道:“出發!”
張飛見了,在後面嘀咕:“卻也不知這到底是誰的部隊!”
第一初至三國 第四十章 取川(8)
薛冰與張飛一路聊著,一路奔培城而回。路上,正迎著自己先前所帶那一千兵,遂與張飛所引部隊合兵一處。路上又遇魏延,薛冰將遇張飛,擒張任之事道了一遍,又與魏延合兵,大軍浩浩蕩蕩望培城而去。
至培城,薛冰引張飛、嚴顏徑直去見劉備。此時劉備正於堂中招降吳懿,對吳懿道:“你今為我軍所擒,可願降?”吳懿道:“既被擒,如何不降?”劉備大喜,便欲親解其縛。吳懿正待起身,便聽得身後一陣大罵:“吳懿,枉你身為主公舅氏,竟然降了敵人!”
吳懿聞言心下一慌,回頭去望,正見得張任被人押著步入堂中。吳懿見張任身上被綁得結實,這才微微放下心來,謂張任道:“我等敗軍之將,降亦如何?張將軍如今與我一般無二,罵我做甚?”
張任聞言,又罵道:“莫要將我與你這背主之人混為一談!”這時薛冰在後面推了一把張任,張任促不及防,險些倒在劉備面前。回頭怒視薛冰,卻聽薛冰道:“你倆一般無二之人,混在一起也無甚事情。”張任聞言氣極,口中只道:“你……”卻沒了下文。
劉備見張任這般,遂道:“子寒莫對張將軍失了禮數!”遂走至張任身邊,親自去其縛,道:“今將軍既敗,可願歸降?”
張任身上繩索既解,忙活動雙手,對劉備卻道:“忠臣豈可事二主?”話才落地,薛冰卻於身旁重重咳嗽了一聲,張任氣惱,遂收言不語。
劉備瞧的奇怪,不知這二人弄的什麼玄虛,便繼續道:“張將軍大才,豈可因劉璋而自毀前程?”張任正待回答,薛冰卻於旁道:“稟主公,張將軍曾言,生為劉公將,死亦為劉公鬼卒。想是張將軍早有投主公之意,故於此相試爾!”劉備聞言大喜,道:“當真?”張任正待說話,卻又被張飛打斷,張飛道:“當然是真,他說這話時我正在旁邊聽得!”卻是張飛在旁瞧見薛冰衝他打著眼色,這才出言。
張任被這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打岔,直欲氣渣了肺。正待出言,卻被嚴顏暗中扯了一把,嚴顏這一扯,便讓張任那句話沒能說出來。
劉備在旁瞧得清楚,早看出張任並非欲降,但薛冰和張飛皆這般做,心知薛冰定是有什麼計議。遂道:“且請張將軍下去歇息,待我忙完再與張將軍把酒敘話!”吩咐左右帶張任下去休息,好生招待。又暗中命人嚴加看管,莫要放他跑了。
吩咐已畢,便轉頭謂薛冰道:“翼德怎的與子寒一道回來的?”薛冰遂將自己追擊張任,正撞上張飛的部隊之事具言了一遍。劉備聞言,笑道:“不想翼德才至,便立了一功。”又對張飛道:“軍師信中言翼德走的乃是陸路,怎的比軍師先至?”
張飛便將巴郡之事詳細道來,最後道:“一路關隘四十五處,皆出老將軍嚴顏之功,因此不曾費得絲毫力氣。”
劉備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