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耄耋之年的,絕對不會死在這種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手裡的。”
雲珠緩緩地把頭抬起來,陸玥澤雙手捧住她的臉頰,想要起身去親她的額頭,雲珠卻先他一步起身,俯身低頭,親吻著他的唇……
纏綿火熱,抵死絕望……
陸玥澤感受著她的唇,手掌不自覺地離開了她的臉頰,把她整個人攬進懷裡,輕輕地拍著她。他的小姑娘,這一次是真的被嚇壞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劉長德前來稟報審問紅牡丹的結果。陸玥澤怕雲珠不安,索性也不從軟床上起來,直接就叫了劉長德上馬車回話。
雲珠想要坐到一邊去,把軟床邊緣的位置讓出來,陸玥澤卻拉了她的手,與她搖頭,“你在這裡待著就好,劉長德也是跟在爺身邊的老人了,算不得外人。”
雲珠翕了翕唇,乖巧地點了頭。
劉長德上來之後,先是朝著軟床上躺著的陸玥澤行了禮,又朝著雲珠問了安。他見陸玥澤躺著,心中納悶不解,難道陸爺這次傷得很重,怎麼還躺在了床上?可是他明明記得,陸爺不過就是脖頸處擦傷,似乎並不嚴重?
他仔細觀察著陸玥澤,見他臉色紅潤,氣血飽滿,似乎並沒有什麼大恙。他有些不放心,打定主意,等下讓商隊裡臨時請來的那位大夫,過來給陸玥澤看一看病。
陸玥澤正等著他回話,見他半天不開口,便問:“紅牡丹什麼都沒交代嗎?”
劉長德愁眉苦臉地嘆氣:“回爺的話,紅牡丹是個嘴硬的,什麼法子都試了,他就是一句話也不肯說。”
劉長德一心想要從紅牡丹手裡問出劉長水的下落,尤其是見紅牡丹這模樣,他們家劉長水估計是凶多吉少了,他這口惡氣憋在胸口,怎麼可能對紅牡丹手下留情?可是,那個紅牡丹骨頭倒是硬,就算是受不住折磨暈了過去,也一個字不說,甚至還一個勁兒地在笑,好似根本就不在意,讓人恨得牙直癢癢。
“倒是個骨頭硬的。”
劉長德低著頭,沒有繼續說話,就等著陸玥澤吩咐。
陸玥澤沉吟片刻道:“他身手不凡,一定要把人看住了。眼看我們就要到桓晃的王家,到時候跟王家借一個地牢,爺親自去審他。”
其實,陸玥澤現在就想去審審這個紅牡丹,想要弄明白他和雲珠之間究竟有什麼聯絡,尤其是之前還有金絲籠雀,如今還有華狼匕首,但是看著雲珠一臉對他擔心的模樣,他不不敢在傷還沒好的情況下亂跑,免得又要惹得雲珠傷心。
劉長德似乎有話要說,但是因為雲珠在,又不好說出口。陸玥澤看了出來,一向敏感的雲珠也看了出來。
她忽然把手從陸玥澤的大掌裡抽丨出來,起身要下馬車。陸玥澤出聲喊她:“雲珠!”
雲珠回頭,大眼睛忽閃忽閃,陸玥澤頓了頓說:“天色要黑了,你不要亂走,去看看平喜她們吧!”
雲珠是主子,平喜是僕人,陸玥澤說這話有些不妥,但商隊裡,一共就這麼幾個姑娘,他還真不放心雲珠去別的地方。
雲珠朝著他笑了笑,點了頭,轉身下了馬車。
陸玥澤皺眉,看向劉長德,道:“你有什麼話,不能當著夫人面說的?”
劉長德額頭冒汗,他可是知道陸德福的前車之鑑的,所以斟酌了半晌才說:“爺,夫人武功路數和紅牡丹的武功路數是如出一轍,這一點是千真萬確的,既然紅牡丹不說,不知道可否從夫人這邊入手?”
陸玥澤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是整個人已經從軟床上坐了起來。他看向劉長德,搖頭說:“夫人這邊,你不用管,你只要盯著紅牡丹就行。”他頓了頓,又說:“就算是夫人真的知道什麼,爺希望是有一天她能主動告訴爺,而不是……要用手段去逼問她。”
劉長德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急忙表態:“長德一定按照爺的吩咐辦事,請爺放心。”
他不是陸德福,就算是有一千個一萬個好奇,他也不會違背陸爺的意。陸爺不讓做的,他不會去做的。
陸玥澤側著頭,小桌上昏黃的燈光打了過來,忽明忽暗,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劉長德卻能感覺到陸玥澤的臉色並不好。
想到剛剛要給陸玥澤請大夫的想法,他便直接說了,“陸爺,這個大夫,是商隊兄弟給德福請大夫時一起帶過來的,畢竟商隊裡現在就一個藥嬤嬤,一些男人的病她也不好看。上次的毒蜂一事和麒麟木一事,這位大夫都參與了,醫術不錯,不然叫他來給爺您看看?”
陸玥澤下意識地想要去摸自己脖頸間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