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山坐在末位,自己倒了杯馬奶酒,小口小口淺酌,似笑非笑地看著殿中的舞蹈,只是,眼底卻是一片冰冷。不同於匈奴男子的白皙如玉的面龐在跳動的燭火中俊美的動人心魄,有舞姬有些心動地圍繞著他跳舞,纖細的手搭在他的肩頭,媚眼如絲,絲絲盡是愛意,柔情蜜意地叫了聲:“大人。”
“姑娘,抱歉,我沒興致。”他抓住舞姬往下摸索的小手,輕輕推了她一下,站起身,掀開帳篷出去透氣。
“遠山可是有公主了,你膽子真大,敢去招惹他,不怕公主抽你一頓鞭子啊,來,小乖乖,爺疼你。”被推開的舞姬有些不甘地看著他出去,隨即就被旁邊一隻胖手摸上她恍如無骨的腰肢,她唯有堆了笑,伺候起這個胖子來。
出了帳篷,隔開了裡面混亂的氣氛,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氣,張遠山反而覺得頭重腳輕起來,隨即,一個紅衣如火般張揚的姑娘提著鞭子往這邊衝來。
“張遠山,聽說大兄召了舞姬伺候你們?”她氣勢洶洶而來,怒氣衝衝的興師問罪。
“在裡面呢,我沒要。”他淡淡道,掩住了眸底濃濃的厭煩。
“算你識相,若是你敢對不起我,我便……”紅衣姑娘點點頭,惱意漸消。
“若我要了,你要如何?”他欺近她,低低的,在她耳邊問,低而微啞的語調,十足的撩人。
“我便把你的姘頭毀容,看你還喜歡她不,然後抽你一頓,唔……”紅衣姑娘恨恨地放狠話,話還沒說話,就被他一手攬住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