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蕭逸之璀然一笑,讓士兵們把死掉的戰馬留了兩頭讓里正分給村裡人,其餘人則整隊回營。
“謝將軍。”身後,里正帶著村裡人對著他們深深鞠躬,每年的秋收都是提心吊膽的,而今年,匈奴人卻被他們計程車兵打跑了,一年辛苦所得的糧食保住了,一些老人甚至喜極而泣起來。
而瞭望臺的好處這時候也體現了出來,總是能快一步摸清楚匈奴的異動,讓數次匈奴打秋風的行動無功而返,一去就被蕭家軍包餃子,損傷慘重分。
捷報傳回豫王府,又快馬加鞭傳回京城。
“去年的辛苦,總算有回報了。”他高興地在飯桌上分享了邊境的訊息,對比去年百姓們提心吊膽指不定什麼時候匈奴人突然出現把他們掠奪一空,而如今每每匈奴人來,蕭將軍早就在他們的村子前形成了一堵厚重的保護層,讓他們安心打穀曬穀,醃製過冬的鹹菜,這個時候,他們甚至還期盼匈奴人來,等到被蕭家軍打跑的時候,他們也能分到一塊馬肉打打牙祭。
大草原,匈奴王庭的王帳中,大單于坐在鋪著虎皮的主位上,他年月五十歲,頭髮已經有些花白,長期身居高位的臉不怒自威,更何況此刻面無表情。
“單于,這次左賢王親自帶去的騎兵損折了一半回來,連左賢王也被大曆的蕭逸之砍傷,如今還昏迷不醒。”正中,一個匈奴人跪在那裡,顫巍巍稟報。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單于忍了又忍,終於按耐不住,一拳頭砸在案几上,怒髮衝冠的臉上,幾道法令紋刻畫出深深的紋路。
“單于息怒,實在是大曆人太過狡詐,他們修建在邊境修了瞭望臺,我們這邊人馬有個風吹草動,他們都能掌握,每次去了大曆的村子,等待我們的都是蕭家軍的包圍。”那個匈奴漢子忍不住辯解道,不是他們沒用,實在是敵方玩陰謀。
“單于,眼看著就要過冬了,若是搶不回糧食,今年的冬天可怎麼過。”帳中一個鬍鬚皆白的老人摸著自己的鬍子,渾濁的眼中有著深深的擔憂。
他們匈奴是遊牧名族,並沒有能夠種植的土地,只能靠著草原生活,可草原漫長的冬天是無法放牧的,這個時候,若不能掠奪回足夠的食物,只怕許多族人會熬不過去。
“他們這是在玩火。”單于眼中翻湧著深深的怒氣:“這是在向我宣戰。”
“單于,末將請命,追隨單于麾下,殺入大曆。”帳中另一個彪形大漢忙起身跪下,開口說道,聲若洪雷。
“張遠山,你呢?”單于挑眉,對著端坐在胡椅上的年輕人開口。
052匈奴來襲2
“學生願聽單于吩咐,隨單于起兵,共襄盛事。”帳篷中,一個年輕人站起身拱了拱手應道,聲音清雅若泉水叮咚,一身湛藍色錦袍的他站在這帳篷中,面容俊逸,姿態挺拔,如蘭芝玉樹,被殿中其他壯碩的匈奴人一襯,更是如天人一般,整個帳篷都因他而亮了幾分。
“遠山不用勉強,大曆畢竟是你的故土,你若是不願意,本王也絕不勉強。”單于盯著他的眼睛,呵呵笑道,只是,那極具威嚴的虎目卻一直壓迫著他。
“自打那豫王爺專橫跋扈,讓學生聲名狼藉在河南受盡白眼後,那大曆就不是學生的故土了,反倒是單于給了學生安身立命之地,對學生的恩情讓學生銘感五內。”張遠山咬著牙,決然道,聲音依舊清越,卻也帶著睡碎金裂玉的氣勢:“學生願為單于效犬馬之勞,報答單于大恩。”
這話一出,帳內眾人臉色都柔和了幾分,就連之前對張遠山以漢人身份卻被做公主選為帳內人諸多挑剔的權貴也對他點了點頭。
“好,好,遠山快坐下,本王沒看錯你,公主也沒看錯你。”單于哈哈大笑,吩咐左右侍從:“來人,上酒,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待我們大醉一場,醒來兒郎們就隨本王殺去大曆,到時候,美酒美食美人都少不了大家的。”
“單于威武。”當即有人端起侍從滿上的馬奶酒,對著單于恭敬致意,然後一口飲盡。
隨即,有衣著暴露的舞姬入了帳篷,隨著馬頭琴奏響,纖細的腰肢如水蛇一般擺動,跳出誘惑之十足的舞步。張遠山坐在末尾,倒了杯馬奶酒小口飲用,才一會兒,就有權貴藉著醉意,伸手拉過場中正在扭動的舞姬,猴急地摸著舞姬前面的豐盈。
“哈哈哈,諸位盡興,盡興。”單于身邊也依偎著兩位妖嬈的舞姬,見到權貴大膽的動作,非但不惱,反而頗為高興。
一時之間,帳篷之內,除了靡靡的音樂聲,還多了一些曖昧不明的喘息和嬌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