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2 / 4)

攻略冀州,牽制曹操的軍力,但是袞州的軍隊是什麼貨色,他還不清楚嗎,要說維持一下地方還差不多,若是說拉出去打仗,恐怕他們連冀袞邊境上的冀州農人都不如,牽制,只要太行山上的曹仁不來找麻煩就不錯了,主動侵攻冀州,那不是讓太行山中的曹仁軍去司隸肆意撒野嗎! 限於手上實力,張頜只能來了個陽奉陰違,他仍舊將袞州的軍隊佈防於冀袞邊境之上,並且下了嚴令,不得擅自出戰,其實不用他吩咐,那些袞州軍也是不敢去撩撥冀州人的,要知道,駐守冀州的曹軍不過數千人,更多的時候,是那些被組織起來的民兵在往來巡視,而他們這些袞州軍在好幾次邊境上的衝突中,皆是完敗於那些農人之手,雖然沒有死人,但是實在是給那些農人給打怕了,張頜的命令對他們而言正是求之不得。 至於張頜自己,他卻是帶著自己的親軍在太行山一帶,築造土城相連,步步為營,想逼曹仁退回冀州,和曹仁曹洪他們這八千北庭軍中精挑細選的悍騎打野戰,除非他張頜手上有三萬精銳關中騎兵,否則的話,他根本沒有絲毫的辦法,當然,如果他知道曹仁他們的藏身之所,也許也有法子可以勉力一戰,不過想起民心的向背,張頜卻只有搖頭苦笑,那些百姓完全就是向著太行山的二張軍,他們這些朝廷的軍隊在百姓眼裡反到成了匪兵,真是天大的諷刺啊。 “大人,土城已經築完。”“知道了,留下一曲鎮守,再往前去,繼續築城。”張頜點了點頭道。“諾。”那士兵離開了,他們對於張頜的做法並無反感,畢竟來去如風的太行騎軍向來神出鬼沒,根本就無法掌握他們的行蹤,往往是他們跑去攻掠世家豪族,等他們趕到時,留下的只是一地的狼籍,更可惡的是這般人馬通常只搶不殺,弄得他們這些當兵的常常被那些豪門罵做無用廢物,甚至連他們的將軍也常受牽連。 其實對於張頜而言,這一年下來他已經分不出究竟誰對誰錯了,他突然覺得他和曹仁他們這段時日的對抗根本沒有任何意義,那些豪族往往魚肉鄉里,橫行不法,可是朝廷卻無法給那些受苦的百姓一個公道,反要勞動太行山上的曹仁他們來替天行道,而且曹仁他們行事也很有分寸,除了那些實在是民憤極大的土豪,他們一般不殺人,只是搶了糧食財物就跑,然後跑到另一地全部發給了窮苦百姓,所以向來他和曹仁他們作戰,根本得不到百姓的支援,在這太行山一帶,他們這些朝廷的官軍反到成了客軍,似乎他們才是匪,曹仁他們才是兵。 “曹公啊曹公,您究竟想做什麼啊!”太行山上的二張軍其實就是曹家軍,這並不是個秘密。百姓們都知道,那些豪門世家也都知道,但是曹仁他們就是拒不承認,張頜也沒什麼好說的,他唯一想不通的就是,曹操讓麾下軍隊這樣做究竟有什麼用意,民心固然重要,但是那些世家大族的力量也不弱,張頜想得頭疼,不禁自嘲地笑了起來,“你去想這些做什麼,又不關你的事。”甩了甩頭,張頜又驅馬向前,督促士兵築城去了。 太行山中的某處幽秘山谷內,曹仁和曹洪則是相對而坐,拿著清水而飲,他們這一年下來,都是以水代酒,曹操定下的軍律中說得很清楚,戰時不得飲酒,他們在這太行山中不時去袞州司隸轉上一轉,應當算是一直處於戰時了吧,雖然每回都有搶到一些酒回來,但是兩個從沒喝過一口,他們二人自律甚嚴,不過對於士兵他們卻不甚要求,他們也知道這些士兵在這深山老林裡一窩就是年多,實在是很不容易,事急從權,他們也就解了那道禁酒令,只是那些士兵喝了兩回以後,就再也不肯喝了,不為別的,只因為他們的兩位將軍不喝,他們自然也不能喝,竟都是將那些酒藏了起來,說留著等以後一起喝,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以身做則,上行下效吧,名將不過如此耳! “這張頜其實是個將材啊,卻屈身在袁紹那廝麾下,實在是可惜了。”曹仁嘆氣道,他很喜歡張頜,因為張頜麾下計程車兵紀律極好,從不擾民,雖然說這戰力實在是次了點,不過這也怨不得他。“是啊,他算是個好漢。”曹洪也點了點頭,有幾次他們下山,誅殺幾戶惡貫滿盈的豪門時,那張頜明明能夠及時趕到,卻楞是慢了半拍才到,想來他心中也是對那些惡人不滿,只是他身為朝廷的人,身不由己啊! “看起來我們也是時候該回去了,這裡待不下去了啊!”曹仁又復嘆道,張頜這次遍築土城,分軍而守,看起來無膽至極,其實卻是對付他們這些騎兵最好的法子了,既然軍師也叫他們回去,那就走吧,只是卻有點捨不得那些百姓,想到這一年裡那些百姓不顧安危,給他們通風報信,他心裡就是一陣暖意,而張頜也確實是個好人,至少他並沒有責難過那些百姓。 “說實話,我還真有點捨不得這地方啊?”曹洪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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