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袁紹是那麼好糊弄的!”看著自己的這個老部下,陶謙慢條斯理地道。“那主公,咱們不回去,您不怕那幫世家大族把徐州給賣了。”呂由其實擔心的是他們的老巢徐州,這次陶謙帶出來的大都是他們這些丹陽老兵,至於徐州本土的軍隊,陶謙根本都都不動,想到徐州那些世家大族對他們的排斥,呂由怎麼能不放心。 “這個你不必擔心,徐州的那幫傢伙明白得很,投靠袁紹,他們的日子哪會有現在這般好過,中原豪強就是他們的前車之鑑,他們會把徐州給守得穩穩當當的,這個州牧,現在除了我,還沒人能當好的。”陶謙不糊塗,他心裡清楚得很,徐州的那些大族不過是想保住自己的富貴而已,若說自己是隻狐狸,那麼袁紹就是一頭老虎,把自己給趕了,去迎袁紹那頭老虎,那些排外的徐州世家沒那麼蠢,所以他才放心地帶著親軍跑這地方來和青州軍捉迷藏,而且他也怕若是別的人帶兵,恐怕就真和青州軍幹上,到時把他這些老本給陪了,他哭都來不及,更何況青州軍的確兇悍,打起仗來根本就不要命,想到那次的突然碰面交戰,陶謙就一陣頭皮發麻,不過是幾盞茶工夫,青州軍就掛掉了他近兩百老兵,還有那個騎馬的太史慈差點就一箭把他給射了個透心涼,想想這些青州軍還不過是曹操手上剛訓練了年多的新軍,陶謙越發地不看好袁紹了,天知道那個傳說中的北庭府兵有多強了,其實陶謙是抬高了青州軍的戰力,他並不知道那次遭遇戰,青州兵戰死了三百,傷亡在他之上,只不過他心裡避戰,無形中讓士兵計程車氣低落了不少,而且逃慣了以後,就連這些老兵都有了一種他們不如青州軍的錯覺。 “文則,丹陽兵果然驍勇。”太史慈現在已沒有出發時那般託大了,那天丹陽兵的表現實在是讓他很震驚。“子義,丹陽兵個個都是隨陶謙多年的老兵,咱們青州軍比之他們還太嫩了,這戰場拼殺一道,平時是練不出來的,你不必氣餒,我相信假以時日,我青州軍必是有數的精兵。”于禁雖然武藝不及太史慈,但是這帶兵之道,他卻比太史慈高上不少。“文則說得是,慈急滷了。”“程大人已派人來傳信,叫咱們與陶謙相持即可,不必求戰,咱們就在這山地好好操練一下,這山地奔行,我們卻是不如丹陽軍啊!”于禁拍了拍太史慈道,程昱給他的傳信裡意思很明白,陶謙不過是做戲給袁紹看,他不應該為了虛名,貿然求戰,為將者要顧全大局,不能意氣用事。 可說程昱自打做了青州牧之後,表面上看沒有什麼大建樹,但是他所管之地卻是曹操麾下唯一未破而後立之地,青州的土豪世家幾乎都未被動過,曹操很清楚,這青州也只有剛戾的程昱才能管得住,這個史上敢用人肉充做軍糧的曹營五大謀士之一絕對是個全才,軍政兩通,而且手段強硬,只要給他充分的權力,他就能做到最好,要將整個天下破而後立,他沒那麼強的力量,除非老天能讓他活到一百歲,否則的話他真要將全天下破而後立,只要他一死,這個天下就亂做一團了,像現在幽遼冀等地已經是他能力極限了,幽遼等地,向來苦寒,本來就豪強不多,而且還多為豪爽之輩,至於冀州,袁紹當年為了留給他一個殘破困頓的冀州來拖垮他,幫他強行遷走了大部分的豪強氏族,但是青州不同,他已經無法再強行用力量去破而後立,所以他甩出了先秦古簡,拉了鄭玄出來,青州的豪強世家只可以引導,而不能強行摧毀,而程昱顯然做得很不錯,至少青州的土豪都很怕他,而不敢行不法之事。 而此次青徐之戰,在知道陶謙避戰的舉動後,他立刻就猜出了陶謙的心意,立刻一封措辭嚴厲的傳信發到了于禁手上,青州軍不是他于禁拿來成名的,只要陶謙不挑釁,他們就沒必要和陶謙作戰。將戰局給壓制了下來,避免了無謂的戰鬥。 和青徐之戰不同的是,在袞州和冀州交界的太行山上一帶,曹仁軍和張頜軍終於卯上了,而在幷州,丁原的五萬大軍也直接壓向了曹操的老巢北庭,而此時,曹操仍舊還在千里之外的柳城坐鎮,並沒有回去的意思,他只是讓曹布趙雲張飛三人帶著十萬黑旗軍和戲志才先行回去,幷州的事情他相信他們絕對能替他解決乾淨。“真是很期待那個飛將和他們之間的交鋒啊!”柳城高大的城樓上,看著遠去的大軍,曹操微笑著自語到,雖然呂布很強,但是沒有赤菟,對上曹布他們中的任何一人恐怕都不輕鬆,真不知道這天下第一猛將的歸屬究竟會是誰啊!對於呂布,曹操現在想知道的就是作為武將的他到底有多強,只可惜他要坐鎮柳城,不然的話,他到是真的很想看看,趙雲曹布他們和呂布單條時的場面。
第一【解禁】第二十七章 夜火
太行山下,張頜現在很頭疼,袁紹要他以袞州之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