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人的事兒了。
唯一沒什麼變化的大概就是越苓同越蕊了。一個在那裡天天琢磨怎麼逃出去,後來見實在不成了,就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久而久之,先生們也不管她了,只要她不影響旁人,她愛幹嘛幹嘛去。越芝這個當姐姐的也勸過她也說過她,沒用,她說了:“我生來就這個樣兒!娘要是實在不喜歡,那她把我生回去好了,反正又不是我要生出來的!”越芝寫了信給家裡,四太太只好叫人備了厚禮送去那書院,至於人卻是不肯接回來的。如今這越家六姑娘也是那書院的一景。
越蕊則常年忙著種花做飯的事,順便管一管家裡換季的換裝。越栐信已經都替她打點好了,下回的春考考過之後,就能去一處女子書院學居家之藝了。她如今倒是極盼著考試讀書的。
至於柳彥姝,如今她忙著成衣坊的事情也是滿府皆知的。老太太的意思本來還是想叫她讀書考試的,她自己去跟老太太說了一回。後來老太太便同老太爺商量,老太爺一句:“一人一路,也不是都靠讀書的。”老太太便也不再相強。倒是董九樞有點意思,頤慶堂的花廳他真是從小跑到大,只是從前是見傅清溪,如今是見柳彥姝。外頭說起來卻都是“董家少爺來找府上表姑娘了”。
到了越荃出家前夜,依著規矩,眾姐妹都在越荃香閨裡聚齊了,越苭頭一個就紅了眼睛。越荃笑著同眾人說了許多小時候的趣事,眾人說起那時候各樣小脾性,又好笑又害臊。從前的許多不睦不和,到眼下也都淡了。尤其看著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