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眾多的蠻部不是覆滅,就是逃入深山後,在千里的沿河征戰,開拓蠻荒之下,沒逃走的不是被殺就是被捕獲為奴,於是他的人生再次失去了目標,但是他已經習慣上這些血腥和戰鬥的生活,於是又參加了對安南境內不服王化的土人氏族的“武裝歸化”。
但是那些安南土族人口雖眾,顯然要比矇昧彪悍的林中蠻,河蠻更加孱弱,雖然斬獲不少,並沒有能讓他獲得征服和殺戮的快感。
於是他接受了上官的勸告,變賣身家招募人手,依靠官身在南海都督府註冊了一隻義從隊,乘船出海,打算來到海外尋找新的目標。
可惜南海並天竺列國多半已經臣藩大唐,餘下的也多為為唐人所據,連帶航路附近的那些大小島嶼也被圈佔的七七八八,成了大小海商、會社圈定的捕奴和屯田的勢力範圍,倒沒有多少他的用武之地,於是他一路追逐著戰爭的氣息,拿著開具的薦書,千里迢迢來到了外崑崙海。
沿途還做了幾個短期剿盜、捕奴或是守城寨的單子,死傷了十幾個驃子蠻,又補充了二十幾個精壯土兵。
好在他在海兵隊和海事學堂的淵源,在天賜州也管用,很快獲得職事,被編入一小隊私掠船團中,加入到大食沿海的殺掠中去。
他們襲擊那些沿海的村莊和漁港,連稍大點的漁船也沒放過,除了精壯點得男人可以抓回來做勞力外,剩下的東西就燒掉,用繳獲的沉船填塞航道。利用寸板不能下海的恐慌,在大食國沿海製造一個陸地勢力的真空地帶,迫使大食國本土出發的船隻,因為缺少補給,而無法走的更遠。
然後用那些虜獲來的奢侈品,高價從那些暗通取款的陸地商人身上獲得二次利益。當然在這個過程中,辛巴達為首的地方投附勢力,發揮了很大的作用。
但這樣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