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涉列國事務,反而是北天竺那些外來種的君王們,為了獲得統治合法的名分大義,都要取得他們的認可,為上古天竺諸神的某位後裔,諸如諸如伐那樓國就是號稱水神之裔,而小遮哪國,則是某位山神。
但這些婆羅種自古以來持的神權光環,在擁有更高階文化的唐人面前就不怎麼管用了,再加上他們崇尚佛只能暫且退避三舍。
但這些婆羅眾勢力,在地方相當的強大,想這些神廟,自古以來接收信眾的供奉,經營和放貸聚斂的鉅額的財富和物資,擁有連綿的地產和物業,大量的奴隸和附庸戶口,殿宇之中號稱極盡奢華,而且作為婆羅種幾乎沒有多少戒律,在自己的寺廟裡過著極盡奢靡的生活。
本來這些有產鉅富,不免成為軍隊圖謀的物件,但是因為唐軍連番大戰,兵疲馬弊,可以動用的力量實在有限,所以暫且放過,待到唐人在當地的統治穩固之後之後,待日後徐徐圖之。
本來還可以相安無事,但是因為一個事端而被激化了,在烏鐸迦漢荼城主府邸查獲了一封書信,關於迦畢試國婆羅的司祭教團,勾結私通北天竺聯軍的證據。於是天竺派遣軍上下在沒有坐視的理由。
現在唐軍在天竺軍事佔領的體制,是由實際受到唐人控的小遮哪國和所謂大唐大月氏都督府犍陀羅州的雙重管理體制而存在的,犍陀羅軍州負責對外攻掠征戰,而小遮哪國的名義,則負責屯守和治理,為安西都護府輸送錢糧。同時唐軍附屬的本地僕從軍和兵奴,也是以小遮哪國的名義進行編制的。
這顯然背後有軍中少壯派和激進派的影子,本來按照穩健的計劃是,透過佔據天竺的沃土,來獲得錢糧的補給,至於提供這些的物件,並沒有太大的區別。這些本土的勢力,只要願意服從大唐名下,就予以繼續存留一段時間的空間。
但由於前段時間烏鐸迦漢荼城主為首的迦畢試國舊臣屬勢力叛給予了這種綏靖政策當頭一擊,再加上擊敗這些天竺小國聯軍的得勝心態,於是征戰更多的土地和武功,獲得更多俘虜和財富,推行更加極盡的統治策略的呼聲開始高漲起來。
而那些大量進入天竺的藩軍、義從和城傍將士們渴望攻掠財富的心情,也變成激進主義推波助瀾的柴薪。
這時事情變得有些失控,在某些人的指示下,被裹挾來的一部分兵奴扮作盜匪,闖入洗劫了一座神廟,然後尾隨而至剿匪的唐軍,強行進入直接所有的證據和手尾都收刮乾淨。
然後這種事情接二連三頻頻發生之後,大量的死忠的婆羅眾聚集到了更大的少數基礎神廟中,試圖守衛自己的聖地,又給予了唐軍聚眾圖謀不軌的理由,發兵攻打之。
於是就有了這次大舉圍攻的行動,攻破外圍的領地幾乎是摧枯拉朽之勢,將此地婆羅眾的田產莊園物業丁口一掃而空,最終會師與這座石山下。
本來一隻奇兵已經乘勝追擊上山,但是卻在山腰遭到意外的反擊,一群脫光衣裙的天竺nv子,在那些驅趕下衝向了唐人的隊伍,然後驚奇錯愕之下,幾十名士兵直接被擠下山崖摔死,抱著這些光溜溜的nv人被人用刀槍給趕下山來。
於是這些nv人就成了那些藩軍和義從部隊洩憤的物件,不得不當成戰利品先保護起來,留待戰後處置。
被唐軍圍困的這一處乃是數國之內,最大最古老的一所婆羅廟建築群,也是最大的地主之一,以最常見的溼婆教派為主,供奉各è神祗的殿宇大小數十所,可以容納信眾七八千人同時朝拜,號稱神棲之地,若是給攻下,不但可以獲得大量的珍寶財貨,還可以打擊國內大部分婆羅眾的。
但另一方面這處神廟實在太過險要,山壁多是光禿禿的陡面,山頭上卻是綠樹叢蔭,山頂有終年不竭的泉眼和水池,還有大量的糧食和兵器的儲集。再加上聚集在山上的狂信之眾多達數千,沒有足夠的時間和傷亡是拿不下來的。
本來可以透過jiā涉壓迫對方做出妥協和退讓騙出來再慢慢炮製,但是貿然的舉動,讓事情無法收拾。
“有天竺人一部,前來勞軍……”
“勞軍……”
他略微一驚,要知道唐軍出來乍到,多數地方語言不通,只能透過相對暴力的手段來獲得所需的錢糧勞役協助,主動跑來勞軍的還是屬於鱗鳳角。
隨即他就在營地外見到了這些天竺人,於常見的那種大多數面有菜è的天竺土人不同,他們看起來氣è要好多的,主要以nv人和孩童為主,穿的五顏六人的裙袍用唐人的標準來說,幾乎可以說是不知廉恥,臉上濃妝抹的格外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