醃製土貢糖蟹的。
回應我的只有一堆咿咿嗚嗚的聲音。雖然菜式簡單,卻讓幾個玩的飢腸轆轆的小丫頭片子吃的讚不絕口。,恨不得吧腦瓜兒撲在那一席丸子上,連回應我的功夫都省卻了。
我與咬著銀色湯匙的寧凝對視莞爾一笑,她有些很不好意思的側過臉去,在我身邊呆久了,她大家族中養成的寢食之禮,也不那麼講究了。
卻看到雨幕中十幾條官船正在江面遊曳,彷彿在尋找著什麼。我微微皺了皺眉頭,這些善於營鑽的傢伙,這麼快就從揚州找過來了麼。
沙克爾城,滾動的人流中,康納羅布率領著自己的商隊,進入這座風格迥異的城市。
康布羅納,是在大失所望中,不得不再次離開自己的家鄉,因為他在慄特商團行會聯盟中的大多數同胞和那些康氏的族人,對暗中反抗阿拉比亞人統治的事業,已經失去了興趣,哪怕他們是多次多次被課以重稅和強迫獻納,多次被迫遷離家園,趕出自己的在城市裡的居所,為阿拉比亞移民和清真寺讓出足夠的空間,而被驅趕到城外的山谷中重新築屋居住。
他們從父輩開始就被阿拔斯人的血腥和恐怖深深刻在骨子裡,又被當代哈里發那位“曼蘇爾”的所謂寬容政策所迷惑,他們甚至不相信康布羅納帶回來的訊息,哪怕他從帶回了價值十多萬西迪爾“銀幣”的貨物,和塞里斯人特有的憑信,而將他當做製造不安定因素的異己分子,打算予以告發。
但康納羅布的家族畢竟是布哈拉/康國地區歷史最古老的幾個大族,與歷代藩王“胡馬特”關係密切,不可能坐視災禍牽連到自己身上,為了避免他們口中的麻煩,和來自總督府的密探,康布羅納被家族保護為名,安排帶領一支大型商隊,前往北方交戰中的卡哈哲,等於是再次變相的放逐,。
經過半個月內陸草原的旅程,他唯一的願望,就是和同伴們一起前往城中的公共浴室了,正如他所期盼的,沙克爾城實在是太類似羅馬的城市了,作為羅馬和可薩聯姻和聯盟的鑑證,沙克爾城是由羅馬的工匠們指導下建立起來的。
因此集會所、大廣場和公共浴室這些羅馬人由衷喜愛的建築,來自君士坦丁的工程師是不會把它們忽視掉的。但是由於可薩人上層的貴族大多信仰了猶太教,因此在浴室中的潔白雕塑和彩色壁畫也大多取材猶太經卷傳說之中。
付出了十幾個個西科爾小銀幣後,康布羅納裸身蒙著浴袍進入蒸汽騰騰熱流四逸的浴池難免覺得有些不自然——特別當他看到水汽中的磚畫時,不禁驚歎了起來:上面繪著兩名猶太長老撫mo著一名**入浴少女的畫面,本意是勸誡那些陷入**矇蔽的信徒——沒想到,這些可薩的突厥人倒也在這方面顯得比羅馬人開明的多了。
在大浴池沐浴完了後,同行的夥伴們叫嚷著要進入桑拿蒸汽的單間,其中一瘸子斯拉夫人羅曼諾夫叫喊的最高。
因此當浴室那蒙著假髮一臉諂笑的負責人將群膚色各異的女子挨個拍打著臀部,讓她們尖叫著進入各個小格子房間的時候,康納羅布立刻明白了那人口中的“幫助各位客人全身塗抹油膏”的意思。
康納羅布拉開了那扇粗木製的門,安靜地坐在了石卷椅上,那個“分配”給他的女子當即除下了薄如蟬翼的外衣,全裸著身體,在他的腳下盆中攪拌著油膏,一面抬著頭笑著對巴西爾說到,“請放心吧,您已經付給足夠的銀幣,因此怎麼樣我們都會遂您的願。”
自己腦袋低低轟鳴了起來,悶熱的格子間內手不斷地抹著額頭上的汗水,特別當目光有意無意地掃到對方的**時,能在窒息的空氣中聞到那不知是**還是花露的濃香。
沾著油膏對方的手像蛇一樣游到了他的胸膛,低低的聲音彷彿從她的深嚨中含混不清迴盪著,很快讓他迷失在其中。
戈壁傳來低語的女聲
“這位客人難道您還沒見識過神恩賜男女的美事嘛……”
“我已經說了……什麼樣的要求我都滿足您……呀您身上好多傷痕啊……”
這時從前後的格子間傳來的不雅聲音也達到了頂點,看來同伴們也都進入了狀態了,康布羅納滿腦子閃爍得都是塞里斯少年楚白的身影,女人的臉卻越來越模糊……
然後他重新醒來,隔壁的同伴大都離去,只有一個聲音還在繼續,讓他不由驚歎,對方的持久和耐力。
等他休息夠了,隔壁的客人也神清氣爽的走出來,身後,女人雪白的身體一動不動的,想條脫水的魚般攤在大理石臺上,和康納羅布打了個照面,不由雙雙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