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切僅僅就靠他手上混編羅馬人的半個軍團,和一個多民族組成的雜牌軍團來完成。同時還要代表皇帝,監視和觀察那些塞里斯武裝的表現,製造他們投入戰場的機會。
拜占庭的軍隊中不管是步兵還是騎兵,其基本的行政和戰術單位都是老兵和中士組成的中隊。人數在勁至如人之間也稱營。五到八的中隊組成一個聯隊也稱師。而最後再由兩三個聯隊組成了一個縱隊,也就是通常所說的軍團。他實際的兵力,也只有一萬出頭。
如果古羅馬的軍團依靠的是練和紀律,而常年與來自四面八方風格迥異的敵人作戰的拜占庭人,則更多依靠的是戰略和指揮,儘量避免戰爭,而透過其他手段最小的代價打到敵人。比如透過靈活的攻防,將敵人逼向自己堅固設防的山口或者河流渡口。
因此他在河畔擺出羅馬人最熟悉和常見的野豬陣。
以色雷斯和亞美尼亞出身騎兵為引導。他們排成慣常的契子形,突擊的騎兵在前,分成三道戰線,戰鬥佇列、支援佇列和預備佇列,輕裝的匈人和保加爾騎射騎兵和重灌禁衛騎士分別排在左右兩翼側應。
安納托利亞出身的重灌軍團士兵位於其後,他們身著鎖子甲、金屬盔、鐵手套、臉甲、長衣,手執長槍、盾、劍,排成十六列的縱隊,除了第一排豎立外,其他排全部頂在頭頂連鎖起來,就如古時羅馬的龜甲陣,重步兵身後是射手,和保護射手的伊蘇里亞輕步兵。
事實上拜占庭的輕步兵也是兼職的弓手,他們往往帶著一張弓和四十隻箭,只穿布衣揹著一面盾和手斧或是短劍,如果在需要的時候,他們也可以就地取材變成投石手。
而那些獨立聚集在軍陣外的,則是穿著動物皮毛的僕從軍或是僱傭軍,他們負責的是前哨、側翼牽制和騷擾。
一切都很順利。順利的讓人難以置信,做為一個常年與來自亞洲的遊牧民族作戰的國家,練有素的騎兵在這個國度軍隊序列裡佔據了相當大的比例。
行為前鋒的拜占庭騎兵輕易突破,擾亂、分散了那些倫巴地人擠在一起的大小佇列,緊隨其後的那些重步兵馬上進行短促突擊,面對面的投擲長矛將前排舉盾的敵人打翻扎到,然後用劍或是刀斧撲前進行近身的肉搏,弓手對那些敵軍盾牌後的長矛手進行壓制和掩護,丟光投槍的輕步兵,則從兩翼包抄那些慌亂的敵人。
而這時那些塞里斯人才完成他們的整隊,排成一個略微凸起的圓陣,不過已經沒有人關心他們了。
當近衛騎兵的拉伯蘭旗,出現在戰場中,羅馬軍隊與倫巴地人的戰鬥,也迎來了它的最**和尾聲小他們像暴風,象閃電,象燒紅的尖刀一般切開倫巴第人最密集和臃腫的部位,將那些穿著鍊甲揮舞著錘棒,試圖攔截的倫巴第重騎兵,紛紛掠倒在地。
擊潰了至少六千名倫巴地人,砍下其中的三千顆頭顱,或許還可以俘獲一千人,這個戰績已經足以向皇帝交代了,雖然與皇帝的初衷有所差別。
但那些被擊潰的倫巴第人,並沒有散去而是聚集在河攤上繼續戰鬥,在那些遊牧射手饒有閒情打靶一般的射擊下,似乎絲毫沒有投降或者告誦皇帝的名,請求寬恕的意圖。
這個反常的現幕,第一時間讓西維爾有些心驚肉跳起來,立即對書記官下令
“收縮軍隊
話音未落,對岸的森林裡,綿綿不絕的號角聲,湧出更多的倫巴第人,象螞蟻一樣涉水渡過河來。
那些沿著河案零星追入森林的伊蘇里亞山地步兵,也象是被水淹過的螞蟻一樣,驚慌失措的被趕出來被趕了出來。
“這是陷阱
他的掌旗官,一個意氣風的年輕軍事貴族,幾乎是用呻吟的聲音喊出來。
“十個”不,至少二十個部落
“大半個拉文納的倫巴第人都在這裡。守候我們”
“我看見了十幾只大氏族的旗幟。
難道他們的王族也到了這裡”
西維爾覺得鹹鹹的汗水沿著頭盔流到嘴裡都變成苦的,雖然不能指望因為塞里斯人到來,而變得喧鬧紛亂,皇帝的宮廷是能夠保守秘密的地方,但是這些倫巴第人的反應,也未免太快了,快的簡直就是在等待他們。要知道他是用最快的度召集其軍隊趕到這裡的。
“加緊消滅面前的敵人
“所有輕步兵,就地挖掘營壘
“不要管那些塞里斯人了
雖然出現巨大優勢的新敵人小但是一條條命令還是佈下去。
滿眼滿山都是飛舞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