儷。”
“好個古意閒趣”滄桑沉厚聲音。“不過太清遠了”
“蕭條心境外,兀坐獨參禪。籮月明盤石,松風落澗泉。
性空長入定,心悟自通玄。去住渾無跡,青山謝世緣”。
“哈哈,空幽輕靈,仍是太超脫了”另一磁厚聲音“下一位”
“玄晏家風黃綺身,深居高臥養精神。
性慵無病常稱病,心足雖貧不道貧。
繡院君閒銷永日,花亭我醉送殘春。
自嫌詩酒猶多興,若比先生是俗人。”
“皇甫兄這段,太頹情了”
雲亭深徑,豁然開朗。一座烏蓬大亭,
倚坐隨立著許多青衫白襟軟噗峨冠計程車人學子,或年少,或老成,皇甫增、戴叔倫,元節、常建、錢起……放商州司馬地韋應物。所謂的長安十三友基本都在這裡了,(十三友,就他們是共同逃出長安一路所結成的交情)。見了我不由一楞,面色各異,打了個招呼了進去。
一股熱力迎面而來,鐵皮爐子紫泥小壺,水氣蒸騰,渾然一色拙古沉香。木根雕几上,磨臼,木勺,簡筒、濾盞、小篩,陶覆、茶罐,各色的器具鋪陳開來。居然是時下最流行的陸羽煮茶一道(因為這種方法不免連茶葉末都要入口,故也是成為後世“吃茶”的來由),倒似個後世的茶話會。
似乎因為相處下來,他們也知道我不是個喜歡拘於禮數拿捏作勢的人緣故。對我地出現也沒有特別的表示。也沒有影響他們的興致。
“青林何森然,沈沈獨曙前。出牆同淅瀝,開戶滿嬋娟
繡影含雲密,池紋帶雨斜。重惜林亭晚,長路滿煙霞。”。正在吟唸的正是獨孤齊,他也是小白那位新太子妃是近宗同支,被稱做小國舅。
“青瀝、然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