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政治上的錯誤,但是不能犯路線錯誤。無論你出發點如何的好,又是如何的能幹。犯在這個問題,基本沒有妥協的餘地。我知道所謂的才子,往往其才情和和血性骨氣成正比,才華和做人的本事倒成反比,當然不討人喜歡。自然也是落魄地居多。
而歷史上許多才華橫溢的人物就是因為運氣不好,捲入政治紛爭,而受到排擠放逐地,李白就是最近的例子。還有其他象初唐四傑地大才子王勃,就是因為寫了《繳英王鬥雞》涉嫌挑撥皇家兄弟關係而被流放。最典型的例子還有那位後世那個懷才不遇李商隱同學,身為“牛僧儒黨”骨幹分子的令狐家族的門生。卻取了“李德黨”元老的女兒,結果就是被視為牆頭草而兩邊不是人。無論哪派當政,都把他當做叛徒和小人,哪怕文章再出名,才華再出色,也終生困頓勞碌,鬱鬱而終的結果。堪稱唐朝版本的“羅米歐與朱麗葉”
“主上”一聲音把我天馬行空的思維拉回來,卻是剛換好便裝行頭地薛景仙,笑道“其實大人亦是文才迭出的,若肯湊這熱鬧,不在那些大家之下地,沒什麼好在意的”,
這些文人士林湊做一起,不外呼就是那種找個節令由頭臨山瀕水景色的吟風弄月的勾當,籍以品評人物,既是宣揚名聲,也有為提攜後輩上進的,象劉長卿、皇甫增他們這樣的名家士林,在公主府安落之後,生活優裕,又是撰書、授學、辦文抄,很是做了些時務,在本來的名聲上,更加顯顯。
再加上,他們在我家門下做事久了,身上也多少領了諸如“朝直郎”“奉義郎”“宣平郎”等朝廷散秩官,雖然在本朝文官四十三等,武官四十九等散官中算不上老幾,雖然未必有實際的職務和許可權,只有皇帝那天心血來潮,決定開個朝政的擴大會議,他們才有列席旁聽的機會。但好歹也是相當於現代“處級待遇”“廳級待遇”“部及待遇”之類的仕途中人,集合起來的輿論影響力,也不是不可小看的。
因而,他們就成為各家豪門邀請的熱點。無非期望能夠得到些點評,籍以之口,提高有些人望和名聲。
不要小看這種文會上形成影響,象什麼本朝的初唐四傑,飲中八仙,大曆十才子,還有什麼大雁塔登臨賦、曲江鳴宴等佳話,就是誕生在這種酬唱聚會之類的活動上,
本來平時,我對他們如何吟風弄月傳唱留名不感興趣,幾千年來知識分子喜歡**YYW無病呻吟的通病,看看還有沒有人可以挖掘出點驚喜出來,再加上我就那點剽竊的水準,還是裝高深的好。平時都是推委給薛、魏等人。
只是現在情況是老皇帝的千秋聖壽在即,一些個外官,賀使、權要、豪門、以及藩鎮大員的代表們,也衝著這個名義,以非正式的身份先行相互串聯、溝通、試探,交流等等,包括一些檯面下的東西。據說諸如黔中道,安南都護府
而且我還聽說,唐朝男女不防,這種場合有時候還有女眷家屬的旁聽,去的多年輕俊才,也是許多豪門大戶為擇婿東床想,少不了歌伎舞樂的賄助興,倒是很讓人YY的期待。
易裝換車,偕著薛景仙及數扈從,到成都東郊官牌坊外的的一做大園子。落馬下車,就見一蒼勁大字“歸翠園”據說是前代書法大家張旭的手筆,和我家佔了大半的幽畦園一樣,併為成都六大名園,相比我家松古水色曲廊環榭的幽畦園,其特點是幾代天然而生的廣袤竹廊,堆翠如屏,碎石小徑,幽折其中,屋宇廳臺隱約竹間,風起搖曳,綽然入畫,在這秋盡冬臨的時節,依舊是獨樹一幟的一旺顯目蒼翠。據說主家本是地方一顯望,後因前代奸相李林甫黨爭中站錯了隊,倒了的大黴,後為一鹽道發家的鉅商所購併,特地闢出來對士人開放,博取名聲。
薛景仙一干人,自有其目標和去處,告罪後便消失在林間小徑。只餘下我,領了小楊暫且充做的僕童,悶聲不響的跟在我身後,顯然我的養成計劃進行的還算順利,經過多位名家調教出來的他,那種鋒芒畢露感覺盡退,懂得收斂和隱逸。滿臉淡然的還有幾分書卷氣,只是偶爾靈動的眸子中。才能覺察絲絲的無法磨滅的野性和
行走其中,隱約聽到伎樂悠揚的正在奏的,就是我家剛做的《彩雲追月》,董蘭廷那死老頭門下的那些人倒是現學現用的快,連版權費都省了。
引路的小廝,“就在前面了”
就聽一清朗熟悉的聲音,
“悠悠南山雲,濯濯東流水。念我平生歡,託居在東里。
失既不足憂,得亦不為喜。安貧固其然,處賤寧獨恥。
雲閒虛我心,水清澹吾味。雲水俱無心,斯可長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