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回來的人馬到達成都府附近了。
隨後引了一年輕的將校來拜見,甫見他就屈行了大禮“金吾左軍,金州捷字營左團校尉,向震字允法,率標下1037員,計有傷者467員,參見總大人”又呈遞了公文。
見他一身明光甲,甲葉打磨的已經看不出原來的紋理,很是風塵僕僕的,顯然衣甲不卸一路不停歇的趕過來的,顯然也是個行令如法的人。
只是看他看待我的表情中,除了對上官例行的恭敬外,還有些叫做崇拜的東西,心中一動,沒有直接看公文,喚起問道
“我似在那裡見過你的”,他聽了有些興奮,又有些受寵若驚的,趕忙抱手一禮道
“屬下曾在漢中府,聆受過大人的教誨的”
隨又補充道“現下才知受益非淺的”
“啊,你是郭石頭的手下把”
果然是他的手下,倒不似郭杲那不苟嚴謹的作風,向震見這般稱呼他的主官,倒是很有些喜色的。
我心下了然,原來如此,倒也不枉我當初心血來潮,臨行前招那些新金吾軍的大小將佐談了一夜的軍略。
畢竟是不同的系統,當初這些邊軍對所謂禁衛出身的老爺兵,很是有些想法的,直到拉人打上門去,狠狠較量了幾場之後,才有所改觀的,軍中似乎更流行的是拳頭說話靠實力交流的。
這些邊軍的裝備和待遇差了些,但多年養成的戰鬥意志和臨陣經驗真沒得說。
於是當晚我拿出最拿手的當初在論壇和小白、憤憤們紙上論戰的本事,直接從毛大神的游擊戰、運動戰開始忽悠,直說到到圍點打援、破襲戰,還有什麼戰略相持階段,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