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出這種程度和姿態,顯然為了表示,一切在還那位老爺子的掌握中。
我無可奈何的從人群中,慢騰騰的走起來,就聽的一大片的此起彼伏驚呼和大叫,在人群中響起。
“什麼”
“梁扒皮”
“鬼更愁”
“梁要命”
“絕戶梁也在這裡……
唸到我名字的那一剎那,我彷彿可以感受到一大片人的眼睛和下巴同時掉在地上,摔的此起彼伏的撲通做響。那個引薦我的龔長史,更是兩眼一翻,捂著心口,撲通一聲栽昏過去。
直到難以置信、驚慌失措之類的目光,紛紛十分明確的落在我身上,
剎那間,我周圍人的表情彷彿見了鬼一樣轟然炸了窩,如遇瘟疫的源頭一般,迅速在我身邊退開一個巨大的空白地帶,那些人驚慌失措的相互拌踏推擠成一片,靠我近的連滾帶爬,手腳並用,帽丟鞋落的,惟恐不能多生兩條腿,好和我拉開更大的距離。我甚至聞到一股迅速瀰漫的臭味……
只有我站在身後平時相熟,卻又相對反映遲鈍的寥寥幾人,他們的表情中了石化
、虛弱之類負面效果。
劉友梅猶如上了發條一般,抽搐著臉,機械化的用手指指我再指指自己,再指指我;王襄則在哪裡,從麻木的死命掐自己的臉,發展咬自己的手尤不覺得痛楚一般;展仲卿則如得了帕金森症,渾身抖個不停,對著我比劃個不停……
相比之下,也就那位李酒鬼的表情,稍微正常一些,楞也是張大了嘴,喉嚨咯咯半天,居然沒能說出一句話來,我估計他來江陵以後,也沒有這麼動容過。讓我心懷大慰哉。
說實話,我很不喜歡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特別是感覺到我地名聲。可以產生令小兒止啼,人群失聲之類的效果後。我正想說點什麼場面話。
彷彿在印證他的話,轟的一聲,青磚水磨的宮牆,突然在巨大外力下崩塌了一角,滾蕩的煙塵中,走出一群人影,手中還拿著錘、斧、鑿、棍等重傢伙。等為首一人傷痕猙獰。輕輕一拱手。
“南八參見總府大人”
他既然出現。顯然在持續的騷亂和動盪中,他們也自發做出了相應的判斷。對於出現地效果和時機,還算把握地不錯……
李酒鬼眼神一亮
“難道,尊下就是那位左弓右槍,一騎當千三進三出數萬河南叛軍,人稱當代趙子龍地河南第一義士,南八將軍……”
這位李酒鬼果然很沒心沒肺的很有個性。居然就這麼套起路數來。
不過他的話,的確再次引起一陣譁然轟動。
“不敢當”南八相當客氣的笑了笑,牽動了面上猙獰的傷疤,讓那些人不禁騷動著又向外退了幾步。
這下,永王和他臣下的臉,似乎都在集體抽風。
“好……好。=
“兒臣,也……誥”作為幾乎被遺忘地當事人,永王幾乎晃了晃。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幾個字。看著這一切。他的臉已經沒有血色,變成了牆壁一樣的蒼白。“父皇實在太抬愛臣下了”
“王上”許多人痛心疾首或者不甘心的大叫起來……
三天後,塵埃逐漸落定。
永王全家已經在成都水軍的密切護送下。離開江陵北上奔赴蜀了。當然官面上說法是,太上老皇帝思念兒子,讓他前去侍奉。
但意料中的內應,不是歷史上三心兩意的天寶武進士季廣琛,而是西北半條槍——渾惟明,所謂名將可不是那麼好收地。
他不但將成都水軍放入城中,還配合朝廷在永寧軍中,召集所有大小頭領,上演了一幕義臣救主,誰贊成水反對地好戲,當然答錯問題的人,和歷史上那些站錯陣營倒黴鬼一樣,都變成了長江裡的浮屍。
而作為政變中地重要人物,他也將率領被徹底清洗過後的永寧軍,進入江西支援平亂。而另一位重要角色劉王傅,將以江陵採訪使身份,負責恢復地方的秩序。而竇昭則積累了升遷的資本,得到回到朝廷中的機會。
顯然這個局,從永王離開長安的那一刻,就已經開始佈置了,所有的演員,大部分的角色,在幾年前就基本註定好了,最後居然還把躲起來看熱鬧的我,也給繞進去,客串了一回兵臨城下的重量級籌碼。
失去了江陵這個基本的根據地和正統上的大義。
所謂的襄城王統領的軍隊,就和歷史上一樣,接到才剛剛包圍了混亂中的襄陽,就在被宣佈為叛逆,在爭相逃亡中土崩瓦解,作為首犯的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