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錢訊息總是傳的很快,廣州地地各族各色商人很快也發現了其中的商機和利潤,官家又沒有任何表示,於是在馮崇道的協調下。再次出海時,掛在海南名下的船隊,已經形成大小數十商家組成的龐大陣容,
後來更多的人意識到這是一個本小利大的買賣。而且幾乎是取之不盡的資源(這些生活在熱帶土人象老鼠一樣地繁殖迅速),開始一轟而上的。據說只要有一條能出海的小型船,和十個武裝說的過去地同伴。再加上不錯的運氣,找到一個尚未被人染指的小島,很可能就能有一船被成為土人地的收穫,這種機會很大,南海的的島嶼數以千萬。
至於其中海路的風險,以及陸地上可能遇到的意外和抵抗,被被這種淘人頭金的衝動與狂熱給無視了,那段時間街市上幾乎充斥著某某人一夜暴富的小道訊息。
在這期間。海南巡檢又扮演了秩序維護者和航線壟斷者地角色,花了很大工夫重新規範了市場,為了保護這些可再生資源,採取了一種被稱為許可證的制度。
而為了保證這種資源的穩定而持續的供應,一些眼光比較長遠的關係戶,在海南為首的帶領下,開始在島嶼上建造長期據點,進行所謂的海上圈地,他們成為日後開發南海的先驅之一。
既然要長期居住。不免要開荒墾田,實現自給自足,於是用抓獲的土人為勞力,大片大片地種植莊園,被建立起來,在隨後的歲月裡,又逐漸發現礦山。香料等物產價值。當他們已經不用靠土人貿易獲利的時候。在這些島上的經營,已經具有相當的規模了。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
因此。當室利佛勢國沿海的居民,都被抓的差不多了,剩餘都躲進內陸地山林後,在後續利益地趨勢下海南的船隊,就將目光延伸外海地諸島,這些地方也有許多的土人,然後是那些南海島國的邊緣,開始出現大規模的人口失蹤。
當然對外都說是,這些對室利佛勢國開戰的俘虜,畢竟,這些都是蠻荒不化的都是一個摸樣,至於這些俘虜人種膚色口音之間,有什麼細微的差異,就被選擇性的忽視了,這就是語言不通的好處。這有引起了恐慌和擔憂,賤民再賤也是財產的一種,受到損失的人不免要產生反映,才有了這次國書告狀之事。
聽到這裡,我已經釋然笑了笑。
這種事情,其實並沒有什麼好緊張的,所謂海外掠奴又不是我家首開這個先例,要知道唐人在新羅沿岸擄女子售賣為利,已經有數百年的歷史了,所謂的新羅婢,就是由此而來,有時候不夠,就去抓倭人女子充數,反正看起來都差不多,雖然每次新羅國都痛陳厲害,朝廷也明令禁止這種行為,但因為利益牽涉太多,其實屢禁不止。
後來就連新羅王家乾脆將自己國家的女子訓練裝扮之後,作為一種特產輸入唐朝,以換取等外匯,當初為了給夷州解決島上光棍太多的問題,兼做勤懇賣力的獎勵,也花了大錢接收過這樣一批多達千人,操著生澀口音顯然來源可疑的女子。
既然連號稱君子之國的藩屬都如此,更別說這個過於遙遠,除了進貢的時候,很難在上位者腦中有位置的所謂南海小番。據我所知,就連這場千里海外的衝突,在朝廷的志記中,也就是“南海賈與土人爭釁,破埠而燒之”這麼一句話。更有海外商人,長期從那些海島上誘騙面板較黑的土著,然後冒充崑崙奴賣到廣州以牟利,只是沒有海南做的這麼大手筆,而且還是官方的名義,等於開啟了一個潘多拉的魔盒。
既然已經做了,就要將其最大的利益化,反正這些海外土人又不是我們國民,他們的死活,不適用大唐的人道主義,也許我該回憶一下看過西方的殖民歷史,給馮越一些關鍵的建議了。
嚴格說,近代殖民做的最成功的還是日本人,它也是後世現代國家中,唯一一個還在官方有組織進行大規模殖民地國家。因為這是一個常年處於火山地震帶中,時刻充滿危機感的民族,所以大陸夢破滅後,從朝鮮戰爭日本再次崛起後,就開始大量輸送海外移民進行軟性殖民,不但置有專門的海外拓殖省,甚至有專門從小培養殖民為目的的從小學到大學的教拓殖育體系,它的領事館。也有專門風情民俗的指導機構,如何讓日本地海外移民,更好的與當地人相處溶入社會,並取得影響力。
就象日本佔領臺灣五十年。成功的奴化教育,幾乎讓臺灣佔領下的第三代以為自己和流求人一樣,就是日本地二等公民。成為日軍重要的補充兵員,到了90年代許多臺灣政壇的頭面人物,依舊以自己地日本姓氏為榮耀,但是作為日本在海外殖民最成功的範例,